“我没给你睡衣?”尚清茴反问。
裸着倒不至于,最多就是放真空而已,她的睡衣又不是什么不正经的睡衣,只有内衣是。
卞映凝一顿,脑袋飞快运行,马上又能带着质问卷土重来:“还有一个问题……你、你为什么会买这种衣服?”
“这种衣服怎么了?”尚清茴已经明白了,要想战胜卞映凝,就要比她更不要脸。
这叫以不要脸治不要脸。
“……”
两人沉默的对视,一个蹲坐在地上,一个在浴室门后探着脑袋。
就这样干瞪眼,好像这样瞪着就能决出胜负一样。
最后是卞映凝先眨了眨眼睛,娇笑道:“很好,我明白了,你就是想看我穿是吧,死鬼,早说嘛。”
说完她立马缩回脑袋,把门关上了,看样子是打算去穿上?
尚清茴反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气得翻了个白眼。
混蛋卞映凝,毁她清白!
靠着绵软的沙发在地上坐下,尚清茴看了看管家送来的下午茶。
两杯咖啡,两杯红茶,好几份精致的小蛋糕。
她捧起咖啡喝了一口,杯子下面有恒温杯垫,还是热乎的,喝上这么一口,别提多舒坦了。
她满足的阖上了眼帘。
只是还没享受多久,就听见浴室门咔嚓一声响,她慢悠悠的撩起眼皮看过去,卞映凝目不斜视的穿着她的紫白色睡衣出来。
还拿着一个自己的干发帽收着头发,那姿态那居家的样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自己家里呢。
卞映凝一出来就看见尚清茴靠在灰白色的贴地沙发上,她面前的饮品因为她动过还有微小的雾气轻轻上浮。
一瞬间她想到了另外的一个场景——
一只白白胖胖的包子躺在蒸笼上散发着热气,等待着人们把它嚼碎藏进肚子里。
卞映凝衣服穿得整齐,但尚清茴还是不由得把目光扫在她的肩膀胸前上。
好像……看不出什么异样。
她穿了么。
目前是不得而知。
卞映凝在尚清茴对面坐下,看了下桌面,拿起了红茶,轻轻酌了一口:“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尚清茴懒洋洋的撩着眼皮子:“这是我房间。”
所以,不该待在这里的人怎么也不应该是她。
卞映凝笑:“你我还分彼此?”
尚清茴慵懒的姿态一收,坐直身子,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想问个明白:“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卞映凝又喝了口茶,把杯子放下,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脸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