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茴直接嗷嗷大哭,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
卞映凝人傻了。
这还是真哭啊,不是演习?
这不得赶紧松开嘴。
尚清茴一边脸上一个大大的牙印明目张胆的印在上面,肌肤太嫩边缘还微微发肿,配上她红通通的眼睛,卞映凝沉默了。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不咬你还不行么。”卞映凝在思考要不自己也跟着一起哭算了。
“那你道歉!”尚清茴带着鼻音委委屈屈的道。
“好好好,我道歉!”呵,你等着,等你明天酒醒我看你怎么和我道歉。
卞映凝偷偷磨牙。
尚清茴这才止住了哭声,整一个水晶包子带水汽的望着卞映凝。
“说你是才是小兔崽子。”尚清茴继续道。
卞映凝:“我劝你不要太过分啊,尚清茴你幼稚不幼稚?”
尚清茴瞪着她嘴一扁,似乎下一刻又要继续用哭这一招。
卞映凝面露狠色,一抬手抓住了尚清茴的两瓣唇,成功让她变成鸭子嘴:“别以为用哭能威胁我,我告诉你,再哭我就……我就……我就把你拔秃!”
尚清茴闻言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连嘴都忘记救了。
士可杀不可秃!
看她乖乖听话,卞映凝满意的松了手,用手背随便的替她擦了擦眼泪:“快走,再不走凉了卖不到好价钱了。”
尚清茴震惊的看向卞映凝:“?”
……
等卞映凝带着尚清茴回到车上,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两位,欲言又止。
小姐不就是进去接个人,怎么好像跟去打了场群架一样。
看看两人这乱糟糟的头发,这还带着牙印红肿的下巴和脸蛋……
卞映凝把尚清茴摁车上给她系了安全带后先看看自己比较容易能看到的手指。
牙印还挺清晰的。
没破皮,就是有点泛青紫。
卞映凝吹了吹:“被人咬应该不会得狂犬病吧。”
司机:“……”
他还是默默开车吧。
卞映凝自己又吹了吹,余光瞥到应该是脑袋昏跟死鱼一样仰躺着的尚清茴。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该死,又不是自己咬的,为什么要她来吹。
卞映凝拍了拍尚清茴的脸蛋,感觉跟拍了装水的气球一样,要不是尚清茴睁开眼睛了她还想再拍一会儿。
“干什么……”不满的话语,杂着一点点撒娇般的意味。
卞映凝不为所动,把手伸她面前:“快点,给我吹吹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