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她不记得自己认识她啊。
滴答——
从自己头上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滑过卞映凝的脸颊,落到身下人的颈窝上。
一滴血,在凹陷进去的白嫩小窝里红得刺眼。
卞映凝一怔,抬手摸上自己脑袋……一手的血。
我丢?
瞬间,一意识到自己被爆头了,头上的伤口就传来钻心的疼痛,意识也开始昏沉了起来。
这时因为自己松了手又找着机会的小姑娘一个用劲把卞映凝掀翻。
带着玫瑰花香的娇躯又覆了上来。
卞映凝心中一痛却手脚发软无力再反抗。
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竟然要以这么时髦的方式丧失了么。
晕过去之际,卞映凝听见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后身上的重量消失。
她安心的昏了过去。
得救了,清白保住了。
……
卞映凝记得,她刚刚结束完毕业答辩。
她学的新闻学,好不容易扛着摄影机跑了几个月又经过各种写稿改稿,在老师们的层层炮轰下顺利毕业,马上、在马上就能拿到毕业证时,她失足了。
不是那种失足,是真的失足。
答辩完的那天晚上,大家持续在学习之路上探寻了十几年,一朝结束学业,那就跟抗战解放了一样,拍板说去蹦迪。
卞映凝还没有过这种“运动”经验,也就跟着一起去了。
几波剪刀石头布完下来她喝了好几瓶的酒。
头开始晕沉膀胱也抵抗不住。
她就去上厕所。
哪想到那厕所的槛这么高,她没注意被绊倒当即摔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磕到地上。
一命呜呼。
有机会回去的话,她一定要给那家店差评,还要给有关安全部门上报,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怎么开店的!
现在好了,只能听脑海里这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在巴拉巴拉。
“宿主请注意,本系统能听到。”
卞映凝:“哦。”
她也没少看各种网络小说,只是没想到穿书这种机会如此渺茫的活动能落到自己头上。
她如今穿到了一本古早小说《冷少宠爱:娇妻带球跑》中,看名字就知道大概是什么样的剧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