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中活儿,警觉地看向他。
“之前你的厨房不是老被人捣乱吗?你就没怀疑过你的保姆?”
“啊,是她?!”
“她或许之前没想过害你,只想带孩子赚钱,但后来有人塞钱给她害你时,她便同意了。”
她浑身猛地发冷,还好安琪拉没被害。
“我已经让人把她打发走了,她这辈子再进不了都城,你的竞争对手和她一道滚出去了。”他轻描淡写地道,“我已让我宫殿里的保姆过来了,明天早上就会来报到。”
她惊异地看着他,他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了?
“我这人从不喜欠人人情,”他慢条斯理地侃道,“你给我提供了房子,我虽付了钱,可还得还你这个人情,就只当还你的罢了。”
看来小狼狗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坏。她没应声,收拾好了订单,回了阁楼。
自这晚起,她和他的关系有破冰的迹象,至少她再没老摆僵尸脸。
但又有一些新的问题浮现出来。
比如她旧有的生活习惯。有天午夜她在客厅算账时睡着了,醒来后迷迷糊糊地去了二楼洗漱间,推门的那刻悚然惊住——一个八块腹肌、全身肌肉发达的光身美男正在洗澡——两人大眼瞪小眼。泡在浴缸里的美男悠悠闲闲地来了一句:“想要睡我的话,你这办法是不行的。”她落荒而逃。
比如家务问题。他从不叠被子、扫地、洗衣服,洗碗更是天方夜谭。开头几天她不理会,可打扫楼梯路过他房间时,实在忍不住打扫一下——不想看到自己的房间乱七八糟。脏衣服、用过的碗全部堆着,也不太好看,只能骂咧着清理一番。与他谈判过,他却说一千金里包含家务费,她无法辩驳。
还比如入厕问题。老房子容易出纰漏。二楼和阁楼的洗漱间的下水管道坏了,修理得两三天。他们只得抢用后院的客厕。她腹痛难忍时,他仍优哉游哉地在里面,她拼命敲门,他装作没听到。她猛地一脚踢开,他慌慌张张地穿裤子,两人破口对骂……
还有太多鸡零狗碎之事。
她喜阳光,他喜昏暗,她开窗帘,他关窗帘,客厅窗帘之战有时会持续一整一天;她喜吃素,他喜吃肉,两人常为饭桌上荤素比例问题吵得不可开交;她喜早睡,他喜晚睡,深夜里的各种动静经常吵到她。
吵吵嚷嚷中,旧的问题还未解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贵族区的女孩子们在上个月后回过味来了——贵族区新住进来了一位王子!哪怕是落魄王子也是王子,还长得那么帅,还是肌肉男,不说别的,就是那性感肌肉花臂都能让人神魂颠倒。
鲜花、情书、零嘴、各种男性用品经常堆在她家门口,有次她见安琪拉不知拿什么放头上当帽子玩,走近一看居然是条男性内裤,气得当场就把它扔了。
“你说你找哪个女孩不好,偏找别人的老婆。”她挖苦讽刺道。
他正在安乐椅上看刚送来的密信,“不会说话就别乱说。”
“怎么,我说错了吗?”
“过去四年你待在哪里?”他巧妙地转换了一个话题,“希律亚王发动了极大力量找你,艾德诺清醒后也找过你,但都没找到。我就奇了,你一个弱女子能藏到哪里,还能安全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