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没考?”历史老师忍不住继续搭话。
顾既明看看老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卷子太难了,不会做。”
面对这样的学生,经验丰富的历史老师也无能为力:“……算了,你坐下吧。以后好好听课。”
也算惊险的渡过一节课。
下课铃一响,顾既明就开始情不自禁地感叹:“你们三中分上课都这么刺激的吗?”
“我以前上课从来没有老师会叫我答题的。”
杨晏正写刚刚上课布置下来的作业,他头也不抬的问:“是因为你长得太凶了吗?”
杨晏说得是实话。
本来顾既明的五官俊美到几乎锐利,在加上他剃得极短的头发,和只戴了一个耳钉的右耳,看着就很不良少年。
猜都能猜的出来成绩不好,还脾气暴躁。
顾既明回忆了一下,颇为惊叹的说:“你还是第一个说我长得凶的人。”
“他们已经怕你怕到不敢说你凶了吗。”杨晏了然,他初中也没有老师叫他回答问题,因为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不会。
顾既明反驳:“怎么可能,我真蛮乖的,连作业都按时交。”
“如果我记得是什么作业的话。”顾既明说。
“乖学生不会戴耳钉。”杨晏说。
“男孩子要有男德。”杨晏还说。
顾既明:“?”
“我这耳钉刚打的。”
“不知道我妈哪个小姐妹说的,换个学校就等于换个新身份,要有重新开始质感。所以她推荐我去打个耳朵,做个酷哥。”
顾既明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数人的耳垂处也神经丰富。”
“通过实践,我又是少数人。”
顾既明摸了摸自己还完整的左耳:“我不忍心让它也受苦了。”
——戏还挺多。
杨晏看着顾既明,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他耳垂上的耳洞都已经愈合了。
这个举动稍微引起了顾既明的注意,他还特地凑到杨晏耳朵边上去看:“你是不是也打过耳洞?”
“没有。”杨晏想要用干净利落的拒绝来堵住顾既明的嘴。
可惜没堵住:“你绝对打过吧!”
顾既明说。
说你妈呢。
杨晏想爆粗口。
但他守住了自己素养的底线:“行吧行吧,我也打过,而且比你还多一个。”
顾既明:“……”
“多一个?!”
顾既明TOP癌的报警铃已经响了,但杨晏这么说左右横竖也没错,确实多一个。
所以,顾既明就更难受了。
浑身难受,难受到想要立刻就要跑回纹身店,立马叫他们给自己的左耳再打个耳洞。
可惜得上课。
话题还没结束,铃声响了。
顾既明没管铃声,这节政治课,九班不走班,大家都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
顾既明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打耳洞啊?”
顾既明继续凑上前。
他总觉得杨晏打的耳洞还是五角星形的,很奇特,和别人不一样。
想仔细观察一下。
想打就打呗,哪这么多为什么。
杨晏还没来得及回,政治老师已经抱着新辅导书走进来教室,她第一个叫的就是杨晏,因为九班的大部分同学里,她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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