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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两人回到后台的时候, 两位父亲的表情可谓是五彩斑斓。勇利倒是好一点, 好歹尤里并没有直白的透露出两人的关系,他只是当做迪兰很不听话的, 将原本计划的节目改掉了。
“真是的。”
亚裔青年没好气的揉了一下迪兰的脸,“你想要改节目的话在开始之前跟我说啊,刚才吓死我了,好在演出还算顺利。”
“只是‘还算顺利’吗?”迪兰带着撒娇的语气, 疑惑的问道。
顺利让勇利改口说还表现不错。
不过,
“说出来你老公可能不让演。”
这句话是金发的大老虎, 他就跟在迪兰的身后,手一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从冰场滑下来到现在,都没有放下来过。
“啊、老、老公什么的……”
勇利马上就因为这话而耳朵通红,磕磕绊绊的开口。
“啊,真的会拒绝哦。”倒是他的丈夫,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开口,认同了尤里的话,“在事先知道肯定会拒绝,而现在只想将你揍一顿。”
银发青年的脸色是黑的,完全没有孩子今天演出了一个非常好的节目的样子。
而且听着语气,像是生气了。
很少见大父亲生气的迪兰,这会睁开了大老虎的手,弱弱的缩到了勇利的背后。
“维克托,运动员大家可是会被禁赛的。”
勇利提醒了一句,将自己的丈夫往边上拉开一点。虽然他也有点生气,但是他不太理解对方气成这样子的原因,“再过一阵就是最后一个节目了,去做准备吧,啊?”
他们一家三口还有最后一个节目,《History Maker》的演出,早点让迪兰换下等会要用的考斯腾比较好。
而且,他也是真的怕两个战斗民族青年,会在冰演的场地上面打起来的模样。
虽然说他在役,在圣彼得堡练习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俩师兄弟打起来。
维克托深吸一口气,忍着火气转头,想要跟老婆述说这个23岁,已经快要离开花样滑冰男单黄金年龄,比他们小棉花糖大六岁的,可恶的西伯利亚大老虎,已经将他们家的儿子拐走,甚至从言语当中来看已经吃掉的事情。
但他转头看到亚裔青年,那迷茫又无辜的琥珀色眼睛,以及在他后面表情几乎一样的儿子之后,就泄气了。
长叹一口气之后,维克托放弃了打人的念头,拉住儿子的手,将他带往更衣室。
“走吧,换最后上场的考斯腾。”
“嗯?结束致谢不还有一套吗?”
迪兰有些疑惑,但也跟着大父亲走了过去。
“那只是在外面再套一件T恤。”大父亲解释道,带着迪兰到他的更衣柜子那里打开,将最后一场演出的考斯腾——简单的黑色裤子以及宽松的白色衬衣,给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