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兰看着老爷爷有继续抱怨他爸的倾向,于是扯开了话题了。少年的脑袋侧了一点, 仿佛试图从在摄像头范围里面,探过去爷爷身后看有没有熟悉的人。
不过摄像头传过来的画面是已经平面化了的,所以迪兰无论怎么探, 都探不到对方的身后。
“尤里?尤里——”老爷爷转过头,朝着酒店门口旁边的浴室喊了一声。
而后那边就传来了一声模糊的应声, 某个金色头发身形修长的青年, 穿着T恤棉质长裤,推开了门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你叫我?雅科夫。”
青年走过来的时候低着头,手上拿着毛巾来回摩擦着将头发,走近了才看到老教练正在听电话,而手机的屏幕, 能够看到那只下午听闻受伤了的棉花糖。
“啊。”
青年淡淡的应了一声,垂眸落在屏幕上面, 迪兰那贴了一张大号创可贴的手。
“唔,尤拉奇卡——”
少年看到雅科夫身后露出一点的衣领锁骨,伸出手挥了一下当做是打招呼,不过下一秒他就因为肌肉压到了伤口,而痛得小声抽气。
“啧,你折腾什么。”
脸都没被摄像头捕捉到的青年,皱着眉头说了一声迪兰,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迪兰能够透过镜头,远远的看到青年擦完头发之后,毛巾往旁边一丢,抬脚就爬到床铺上面的声音。
少年眨了眨眼,低头去看了一眼他的手。
他被尤拉奇卡骂了,但、唔算了……
迪兰见好朋友躺到床铺上面之后,他就跟老爷爷告别,说要挂断电话准备睡觉了。
少年受伤的这一段时间,简直是被他爸两个人围着,恨不得每一段时间都要拉起他的手,检查一遍的状态。
并且也引发了两个父亲的,对于孩子自己更换的设备的担忧。于是,这几天少年的所有的日用品,都被维勇夫夫给检查了一遍。
迪兰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秘密要隐藏的,于是就让他爸给查了,自己则是看着那个只剩下一边的,黑色的弹性棉质冰刀套。
应该怎么处置剩下的这个呢……
少年伸出两根手指,将那个冰刀套给捏起来,放到眼前。
看来只能够把它也扔掉了。
迪兰叹了口气,带着些许心痛的,把这个要一千对日元的棉质套给扔掉。
“留下来也没有用,而且它还让你把手给弄伤了。”维克托看着迪兰有些不舍得表情,伸手帮着儿子把那冰刀套扔了进去。
确定孩子的日用品都合格,不会让他再次不小心受伤之后,维克托就放任他继续去训练去了。
直到日本站赛前一周,也就是加拿大站比赛开始的时候,迪兰跟两个爸爸飞到了东京,做提早的适应准备。
而少年在东京的训练,则是拜托了签约品牌,铃木集团的代理人,获得了一个空余冰场租借凭证。
包括这场分站赛的,占大头的赞助商也是铃木集团。
因为是借由了铃木集团,所以少年几乎每一次练习的时候,他的同学园子,以及他的朋友毛利兰,都会前往过来看他。
因为都是熟人了,所以迪兰也不怎么在意在他们面前摔倒。
倒是那个迪兰觉得和工藤很像的小朋友,一次都没有过来这边,说是比起滑冰他更喜欢足球。
这一届的加拿大站并没有和迪兰关系太好的选手,勉强算上认识的,只有那位他在底特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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