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心不在焉所以才给划伤手的,所以是他自己的问题。
“不严重也要去消毒,你想知道赛季期间你伤口不小心发炎而不能够吃消炎药的后果吗?”
勇利表情严肃的又把迪兰的手给拉了回去。
这次他又用力了一点,将孩子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带着他去前台优子小姐那里,去问有没有消毒药水了。
留下维克托,他看了一眼被迪兰失手扔在了地上的棉质冰刀套,把它捡了起来,“这种是带着橡皮筋式的,崩太过紧的话确实有点容易划伤手的啊……”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拉扯住这个冰刀套的两端,把它给拉开,“这个确实不太好用,今天还弄伤了小棉花糖。”
说罢之后,他甩手一丢,将让孩子弄伤自己的‘罪魁祸首’给扔进了垃圾桶。
之前迪兰的冰刀套明明是塑料制的,不容易划伤手的,为什么今天突然换成了棉质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维克托跟了上去儿子和老婆的脚步,在前台问了这个问题。
“嗯?因为那个棉质吸水的话,我就不用专门去用毛巾擦了啊。”他们家的棉花糖理直气壮的说道,手还在被他爸用消毒水涂着,让他疼得时不时小声抽气。
维克托直接被孩子的这个理由弄得无语,他无奈的戳了一下迪兰的脑袋,“你啊,偷了个懒,然后把手划伤了。”
勇利也生气,但他听着儿子已经被消毒水刺激得抽气了,所以也没有加重力道。
“你什么时候换的冰刀套?”亚裔青年将消毒的棉签扔掉,拿出大号的创可贴撕开,边往上比位置边问道,“以前旧的那个呢?”
“在他的书包里面,我过来前看到了。”维克托在迪兰开口说话之前,抢先回答了问题,“顺便一提,不好用那款爸爸已经帮你处理掉了,还有我们决定要将你的蠢事告诉给雅科夫——”
虽然那位宠爱孙子的老爷爷,很大概率会把责任放到他们夫夫身上,但这并不妨碍两位父亲向上一级告状。
“……”
少年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虽然他对于自己新买的刀套被扔掉挺委屈的,但是今天确实是他自己走神了一点的问题。被划伤了也会痛的,他也不想再用那款刀套了。
夫夫虽然说是会对雅科夫告状,但怎么着都要在尤里奥的自由滑赛后才能够做这件事情。于是,少年面前拿着一张安全牌,度过了今天日本时间晚上,法国时间下午的自由滑比赛。
第一名没有任何悬念的落入尤里·普利赛提手中。而那位升组第二年,今年十九岁的日本小蒋筱崎怜凤,第一次在大奖赛的分站赛上面,站上了颁奖台。
前三名的落定倒是没有受到太多的质疑,只是在后来颁奖结束的时候,那位银白色头发的日本青年,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被提问对下一组比赛的期望。
“我很期待我的第二场比赛,那是总第四场日本站,我好久没有和一之濑迪兰选手,同台比赛了。”
可能因为非常兴奋的缘故,筱崎选手的眼睛是瞪大的,看起来是战意满满却有那么几分吓人。这问题的回答,还引来了领先二十几分夺冠的冰上老虎先生的侧目。
所有的画面都被各个国家的体育频道采访记者给拍摄了下来,当晚又冲上了热搜。这已经是迪兰进入赛季以来不到一个月,第三次到社交网络的热搜了。
少年他本人对此没有一丝的想法,然而现实好像一点都不打算放过他。
法国站前三名采访结束之后,尤里·普利赛提走出记者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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