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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就是你——助理导演香子小姐!”
说出这句话之后,他从零碎的手帕细节点出,导演以及助理导演之前应该是恋人的关系,而香子小姐的下毒办法,就是在拍摄结束大部分人关注点都在尤里·普利赛提选手的时候,偷偷上前将沾有毒物的手帕跟导演的交换。
她原本的计划是想要自己离开,导演独自使用手帕的时候碰到毒而毒发,结果没想到导演感受到她的触碰,就想要来一点刺激的,用嘴唇蹭了一下她的手背。
而冰面上后退一小步的痕迹,就是香子小姐想要躲开的一瞬间造成的。
“香子小姐你和导演的关系,再仔细查看一下导演手机应该就能发现,而你刚才想要擦眼泪的时候明明手帕在右边口袋,你却用左手去拿,也证明了一点你现在右手上还沾有毒。”
最后的这句陈述,成功让助理导演香子小姐破防,跪倒在冰面上痛哭。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是那个男人欺骗了她的感情,已经结婚了却要招惹她,活该要死去。
亲眼看着案件在几个小时内就被侦破,警察将垂着头的香子小姐拷走,迪兰看上去却有些不太开心。
他看着这个冰场上面,现场还遗留的尸体轮廓的白色胶带。
“走了,别想那么多了。”一只手伸过来将迪兰的脸拨过去,然后他就被带着上了几层阶梯回到维勇两位爸爸的身边。陪伴着一同上来的尤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口供让迪兰那个侦探小子同学去应该就行,我们现在赶最后一班飞机回长谷津应该来得及。”
原本他们一行四人是打算在下午尤里拍摄完就直接回去的,结果突发的案件拖延了几个小时,时间都要到晚上八点了。
“需要再在这里多留一天休息一下吗。”勇利有些心疼的看着精神不是很好的儿子,提议道。但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自己也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一次迪兰其中考试过来东京已经耽误了好几天的训练了,而这赛季又是冬青奥运赛季,迪兰又要在今年抓紧练习四周跳,不到不得已情况下他和维克托其实要严抓才对的。
亚裔青年稍微抬头看了一眼隔壁的丈夫,发现对方同样也是这样一幅纠结的样子。
“还是回去吧,东京的公寓太小了,我昨晚和棉花糖挤着睡都翻不了身。”尤里是更加偏向于回去这个选项的,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也有可能等他们赶到机场错过最后过去航班的尴尬。
一家人还在纠结的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铃木顾问的声音,“回长谷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下午迪兰拍摄完就离开工作,而发生命案之后又赶回来的铃木次吉朗手撑着拐杖上前,表示作为两位为了补偿两位品牌代言选手的精神打击,愿意尽铃木财团的能力帮这一个忙。
于是,一家四口由此体会了一次,有钱人私人飞机的感觉。
整架飞机除了机组成员以外就只有他们四人,工藤他们因为第二天还要去上学所以没有跟过来。
而且因为是私人飞机,它降落的地方并不在福冈,一家人也不用下飞机之后转乘电车或者租车开一个小时回长谷津。飞机直接落到了当地的一个民用机场上面了,没过多久他们就回到了家。
一进屋,在家里等了好几天的马卡钦就扑了过来,直直的往迪兰那边去。
还是维克托在儿子背后托了一把,才没让迪兰直接后背朝下的倒了下去。
“汪呜~”
大狗子像是感受到小主人的情绪不太高,毛绒绒的脸往前凑了凑。
看样子想要去添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