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每天是想些什么,来尽可能在我们的工作内容里面找相似性的。
毕业后我依旧在密歇根大学的交响乐团工作,所以定居的地方没有办法离开底特律。这点我对亚里斯挺抱歉的,因为我感觉他很想要回去自己的故乡。
“没关系,反正我也经常出差,”他总是这样安慰我说道,他也在毕业后顺利找到一份工作,“等我查清楚想知道的事情,我就辞职,然后可以长时间陪你留在这里,不用老是出去了。”
他说的‘调查’,是指调差他的父母在他十六岁外出夏令营时期被杀,仅剩妹妹朱蒂一人存活的悬案。
另外我见过他的妹妹了,是一个发色和眸色比亚里斯深一点,但也是金发蓝眼的女初中生。
婚礼上我将花束偷偷朝她那边扔过去的时候,还把她吓了一跳呢,是个可爱的短发女生。
结婚之后的生活除了我和亚里斯两人从分别在外面租借的单人公寓,变成两人一起居住的别墅之外,其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底特律的治安一直都是不怎么好的,在这边生活了好几年,勉强将当地的情况划分出好几个区域之后,我们才定下来想要购买的房子所在区域。
具体区域是在密歇根大学所在的安娜堡,和底特律城区范围中间的郊区。
开始我是不同意的,
“以后等你案子解决,一切定下来之后,我们能够回去你故乡那边定居的,没必要买下这套房子吧。”我是诚心觉得这套四房三卫的房子贵,但是亚里斯不听就是要买下来。
“那就以后再在Welshfield买一套就行了啊,反正那里的房子非常便宜。原本的那个老房子就留给朱蒂。”
这个回答成功让我露出死鱼眼,为以防我和他因为消费观念不同而吵起来的局面,我选择转身去厨房做饭。
但事实证明,亚里斯的这个决定是没错的,因为不久之后……我怀孕了。
我们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是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家’的。
刚检查并确定这个消息的时候,亚里斯刚将家里的老爷车换掉,买了一辆小的代步车。即将上任成为爸爸的这个消息,成功让这位刚把新车开回家的金发青年,整个人傻住。
等我陪着车里的他,站在外面车窗旁过了五分钟,人都累了手开始撑腰的时候,他才慢慢回过神。
“……这辆车,我是不是买小了?”
这就是亚里斯回过神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然后,他才在我挑眉的表情下,下车走出来颤抖着手伸过来,看起来想抱起我的腰,但最后又缩回去,又围着这辆新车碎碎念,“现在几个月了,我是不是应该将车推掉换一辆大的,现在能退吗……”
“STOP!”我喊住他,转身走回自家的大门,“还有七八个月呢,而且现在这辆车退回去也折价很多的吧,先留着好了。”
然后,等我走进屋关上门偷笑的时候,才听到门外来自于丈夫的高声欢呼着,‘我要做爸爸了’的喊声。
‘新生’对于我们两人来说,更多的是期待与忐忑。我和亚里斯讨论最多的,就是肚子里这个孩子的名字和它的外貌。
“我在想,如果是男孩的话叫迪兰‘Dylan’,女孩的话叫蒂娜丝‘Dynas’怎么样?”我翻着手上查到的资料,跟亚里斯提议道,“Dylan有‘海洋的精灵’的意思,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看起来你真的很喜欢海,”他从工作的电脑前移开目光,落到盖着毛绒被的我身上,“你创作的曲子也经常和大海有关。”
“毕竟我是在海边出生长大的嘛,等你忙完了你的事情,我也想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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