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口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他说他是迪兰爸爸的话,那其实最容易联想的是他和美惠女士有关系。
但事实上他是和勇利在一起的。
所以他想了一下,将即将说出口的话改变了一点。
“我是你爸爸以后的恋人。”
带着温和的微笑,银发青年趁着勇利收拾完东西,从储物室走出来经过客厅的时候,当着大宝宝的面凑过去亲了一口十年前恋人的脸颊。
当然勇利是没有感觉的,他只是正常的走过,发现迪兰在那里仰头看着他的时候朝他笑了笑。
然后,这位今年十八岁的亚裔留学生,以及全家只有一个小孩子发现其存在的战斗民族青年,就看到客厅坐着的大宝宝,憋着嘴脸慢慢涨红。
最后‘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并且说着什么‘勇利Papa以后有恋人,不要他了’之类的话。
“啊、不是、啊??怎么突然哭了??”
客厅的两人瞬间慌得不行,勇利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而旁边只有迪兰看得见的维克托全是做错了事情的罪恶感,但又没想到能够再用什么话来哄孩子。
直到美惠女士从厨房端着碗出来,问是不是小迪兰太饿了,软垫上的孩子依旧在哭着。
维克托也凑过来试图哄他。但是无论是三人当中的谁,都哄失败了。
并且在他蹲在围着孩子的最后一点位置之后,坐在软垫上的孩子还蹬了下脚。美惠女士以及勇利,只是当做大宝宝闹脾气的动作。但是维克托看出来了,迪兰这是想要踹开他。
他把只有三岁的儿子弄哭了,并且还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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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就在这‘哇——哇——哇——’的忽远忽近哭声中,突然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发现眼前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这里是在长谷津别墅,他和勇利的房间里面。而耳边传来的噪音,是盛夏时候屋外的蝉叫,它和梦中大宝宝的哭声混合到一起了。
从床铺上坐起来之后,银发青年看着手机显示的,马上到十一点的时间叹了口气,又想再次倒回去继续睡。
“差不多要起来了,维克托。”房间门口被推开,二十八岁的勇利走进来看到先生已经睁开眼,却还躺在床铺上的时候,伸手拉了一下他,“还有一个小时迪兰就要回来吃午饭,然后开始下午的训练了。”
走进过去后,他才发现对方状态有些不对,于是连忙伸手去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了,是最近一直早起累生病了吗。”
他另一只手探自己的额头来对比温度差异,判断恋人并没有发烧,才放松下来,“明天我陪迪兰跑几天步吧,你应该是有点累了而已,休息几天吧。”
这话听到维克托耳朵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特别几分钟前还见到过年轻的,只有十八岁的恋人。
看着眼前勇利和十年前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外貌,维克托突然伸手揽住对方的腰,两下就将他带到了床上。
“不、等下……”看着现在大白天的,而且盛夏的中午,外头阳光格外强烈,勇利慌忙阻止对方亲过来的嘴唇,用手掌捂住,“现在大白天的,而且迪兰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没事。”维克托在小猪猪的掌心亲了一口,将手拉了下来凑近过去,在对方的耳边轻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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