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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样一件蠢事的他的教练,气得跳脚的冲过来,半是教训他半是心疼的检查他刚从有没有摔伤。
同样是俄罗斯籍教练的,在远一点的雅科夫听到这边动静之后,无言的扶额,有点不想承认自己认识那个嗓门大到全场都听到的教练。
“……我进去滑一边《大海练习曲》。”迪兰往右边平移了三四步,绕开面前这对教练,然后将脚上的冰刀套拆下来,递给身后和他几乎做了同样平移动作的勇利,“明天是下午两点多比短节目,今天练习要练自由滑部分吗?”
“唔……问下维克托吧。”勇利想了一下,他是想让迪兰也来一遍《海の子》的,但是又担心孩子的体力支持不了。
他侧头往三个都是俄罗斯人那边喊了一声丈夫的名字,“维克托——”
“啊?”饶有兴趣听着那对俄罗斯青年组师徒说话内容的银发青年转头,看向老婆孩子露出微笑,“怎么了吗小猪猪。”
奥戈洛夫这对师徒已经在追究刚才4T摔倒的原因,和他今天起床第一时间穿反了几秒钟拖鞋有么有必然关系了。
维克托对这个话题的展开有些好奇,它最后会走向哪里。不过话题怎么样的走向都好,肯定是老婆更加重要的,所以他在看到勇利脸上挂上无奈的表情之后,马上就转身过来几步黏在了对方的身上,“怎么了吗,我一直都有在关注你们的哦。”
“迪兰问今天的官方练习,要不要将《海の子》的构成滑一遍。”亚裔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没有等到回复就自己跑到冰上的少年,“我担心他滑完《大海练习曲》之后体力就不够了,所以刚刚跟他说还在考虑。”
冰上的少年顶着男子青年组的剩下五位选手的目光,脚下开始那段大量捻转步拼接而眼花缭乱的短节目步伐。
站在挡板边缘的中国选手季任,原本看着自己已经将两个节目各滑了一遍,连他的教练都说可以下场休息了,但是他在看到金发少年的步伐之后,黑色的眼睛重新燃起了战意。
“他的滑行又进步了。”
留着短刺头的少年将水杯合上,递回去给挡板外的教练,然后转身蹬脚,自主又再练习了一遍自己节目的步伐。
“啊??”被留下的中国教练一头雾水,一之濑选手滑行进步了,和季任蹬脚滑出去有什么必要原因吗??
勉强算是青年组的社交达人,加拿大籍的久远寺有点懵,转身向看起来目中无人的朋友,篠崎怜凤开口,“那家伙,就是季任,他分站赛应该没和一之濑比过吧,那他是怎么看出来滑行进步的??”
在他眼里那个十三岁的,维克托和胜生勇利的儿子,一之濑的滑行一直都是顶尖的,可以和成年组一较高下的水平——所以他看是没看出来进步,他就是看出了自己和天花板的差距而已。
说不定如果不是这是一之濑升组第一年,他的PCS滑行的单项平均分能够到8。
“不知道。”篠崎怜凤冷淡的回应了久远寺的话,自己也蹬脚远离挡板,继续自己的训练了。
“Alright。”被留下的久远寺摊了摊手,在后方教练催促的声音下,也滑走进行练习。
因为迪兰的缘故,青年组离开的时间是掐着在成年组进来的时候的。他在短节目之后被主教练维克托叫住,表示那已经完全没有问题,然后看在体力还算是充沛的份上,将自由滑的部分编排也练习了一遍。
其中包括这赛季GOE负分比较多的转三进入的3Lz,莫霍克步的3Lz+3T,还有后天自由滑比赛才会第一次加入使用的升级跳跃,3F+1Lo+3S。
现在他完成了全部之后正喘着气,被日裔教练拉过来用毛巾擦额头上面的汗。并且他还听到了在役期间体力充沛的勇利爸爸,夸奖他经过这期间练习体力增长的话。
虽然迪兰他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但是听到这个夸奖非常开心的,用脑袋蹭了下对方的风衣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