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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他们两个已经跟大部队拉开了距离,要快点跟上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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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检查了迪兰的脖子之后表示,好在因为劫持他的逃犯没有持利器,力量也没有多大,所以伤并没有很重。只要涂几天伤药脖子上面的印子就会消除,不过喉咙痛可能得持续几天然后之后康复变痒,可能会有咳嗽之类得症状。
还有就是,最近他得饮食要注意,不能吃大块并且硬得东西。
这让现在很饿的迪兰很不开心,因为这样一来他能选择的食谱就不多,拉面对他的热量太高,他只能喝粥了。
而煮粥又是一个用时很长的烹饪过程,他不能很快就吃到。
听到医生确定少年没事的诊断之后,在场的几个大人才松口气放松下来,目暮警官吩咐了佐藤一声,让她继续呆在证人这里,然后他转身就去白鸟那边——那个逃犯正被白鸟押着就诊。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快九点了,佐藤警官看了下手表,对在场的四人说道:“现在已经快过晚饭时间了,而且这位少……”
她想了想刚才给金发少年挂号时候,记录下来的名字,“迪兰君看起来很饿的样子,我们吃点东西再回去做笔录?”
“要吃。”迪兰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他现在不仅想吃东西,还想被背。今天下午从水族馆出来的时候,他可是被尤里拖着在东京的大街小巷串了好久。
念头浮现出来的一瞬间,他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金发青年,但又考虑到身边还有三个不熟悉的人,而且其中两个还是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只有他一个要求背也太没面子了。
算了……
迪兰默默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然而下一秒,他就看到尤里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点开。
“你在做什么?”想要找一个机会跟尤里修复关系的迪兰,好奇的看过去他的手机,然后发现对方在联系维克托他们。他马上猜到了对方的打算,急忙伸手去挡住尤里的手机屏幕,“不可以告诉他们!”
维克托和勇利在圣彼得堡那边有冰演,而且现在又是他们好不容易有的蜜月期,迪兰不想去打扰他们。
“说什么傻话,”金发青年单手推来迪兰的脸,另一只手的手指动作不停的,继续在手机上面点着,“儿子都要被逃犯劫持了,怎么可能让两个爸爸还在外面度假。”
两个爸爸……?
在跟小兰以及佐藤警官讨论附近有什么可以选择饭店的工藤新一转过头,看了一下今晚被劫持而受伤的金发少年,脑中对他的身份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不过现在两花样滑冰选手还在他的面前,他选择等回家的路上,再将自己的推理,跟小兰分享炫耀。
另一边,被推开的迪兰又继续凑回去,要伸手抢走尤里的手机,“反正不能告诉他们!你要是说了我就跟雅科夫爷爷告状!说你借着来东京乱吃东西!”
“我没吃呢,你告状也没用。”想起那盒贵的要死却被丢掉的草莓,尤里低头没好气的跟少年反驳。不过这提醒他了,要是雅科夫知道,免不了他被骂一顿的结局,所以他还得尽快帮老教练订一张回去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