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就有官做,他当下也不管父亲的阻挠,誓死也要上任,怎么都得为家里人以后着想。
很快这个清官的儿子强行带着父亲去上任了,后来这名县令打听是哪个贵人帮了他?
燕军将领就指了指天上,这名县令很快就猜到了是谁!能让将军亲自出马的人定然是皇宫出来的贵人,而皇宫的贵人...陛下肯定是不会随便走动,那就只有皇后娘娘了。
当然县令也不敢外传,他将这份恩情牢记在心,管理着一场的安舆。
千秋燕到达水京的第一天,她看见的是与尚京不同的情景,甚至连尚京一个穷乡僻野都不如,这里到处都是乞丐,流民,军队无情对街上的人进行清扫,达官贵人们照常晚上夜夜笙歌,不知亡国之忧。
也许他们认为到时候燕军打过来,他们只要和尚京的贵人们一样投降,就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了。所以不少人在燕军还没打过来之前就暗地和燕军有书信来往。
千秋燕比起这些醉生梦死的人,她觉得那些牺牲在战场上的舆军才更有资格活着,但现实总是残酷的,赤血丹心的人总得不到公平的对待,而吃里扒外却能遗千年。
水京的“主都”都如此了,更别说水京其他地方还有王闯的人在肆意烧掠,可见治安困顿。
千秋燕到达水京的第一天,拓跋庆当晚做了个噩梦,他梦见自己身处燕国东宫,无论他杀死多少东宫多少人,趟出一条血路,他都无法靠近近在咫尺的慕容铮。
慕容铮就坐在后方,她高高在上地俯视自己,似乎对自己的刺杀丝毫不放在眼里。
拓跋庆便愤怒地提剑去杀,无论他挥剑百次万次,地上的尸体已经可以叠成一座小山,他爬上尸山从高处望着慕容铮,以为这样就能比她高一头。
结果慕容铮站起来那一刻,她无动于衷地转身便朝自己的尸山走来,刚靠近,那座尸山忽然消失了,他仿佛从云端摔下来了,掉在地上,再抬起头时,他仰望着慕容铮,油然而生的不甘与怨恨也在滋生。
最后,更是在慕容铮的一句话下咆哮。
她冷漠且无视他的怨恨说:“时也命也。这都是你自作自受得来的。”
拓跋庆顿时一怒而醒,他从床上爬起来摔瓷器,脚踹身边伺候的太监,最后拔剑一剑刺死了身边的太监。
他气喘吁吁地提着剑,剑刃那血淋淋的红色不断低落,最后,拓跋庆竟然昏了过去。
拓跋庆身边的太医用针将他刺醒后,火部的探子来通报新式火器已经准备到一半了。
太医却提醒拓跋庆他现在水土不服发烧了,必须马上治疗,拓跋庆一把推开太医,他亲自去火部看看,看见新火器,他这才感觉胸口上的郁气缓解了不少。
他顿时命令探子准备好新兵训练,而这时后院的一个新兵在参军试枪时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名新兵,并且这位新兵十枪十次中靶,得到了拓跋庆的重用。
而这名新枪兵也得到允许在他身边候着,再加上新兵在接触不熟悉的枪支后,还能迅速学会要领,可谓是天赋异禀,是天生的枪兵。
新兵自此成为火部的红人。
拓跋庆高兴时却早已没有杀手最敏锐的那份直觉,去捕捉此人的身份。
容铮在收到水京的信时,她得知燕儿已经潜伏在最容易杀拓跋庆的地方,她不由地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