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国上君宋兆没想到自己送过去的舞姬和乐师,反倒是成就了燕帝与燕后一段佳话。
他突然对郭俊师的所作所为产生了一些质疑:“俊师,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自己在对本王献策的时候,过多地去注意...燕帝妇妇吗?”
“难不成挑拨燕帝妇妇,与卫国也有益吗!”
郭俊师没想到上君居然会这么想自己,他没有解释,反而道:“上君,若是您遇到一个人,看得出她的破绽并且从她的破绽入手。您说您会赢吗?”
宋兆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他还是如实回答道:“起码有七成的胜率,既是破绽自然应当好好的利用。”
“那此破绽在燕帝那已不算破绽。”郭俊师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高处不胜寒的时候,对她最忠贞的既不是人,也不是物,而是一份孤独。”
宋兆听罢,他顿时皱眉道:“你说的那首剑海名曲?本王是听出一些孤寂与挣扎,但不至于一个人。”
郭俊师摇摇头道:“此事已经弄巧成拙,臣下再不能从这已无破绽的地方强行撬开,臣下建议您即刻无条件和燕国建立起粮布贸易通道。”
宋兆道:“燕帝指名要临近南海关,挨近舆地的那一块铁矿,本王绝不能答应她,让她破坏了舆卫同盟。本王也觉得舆卫同盟是有必要的存在。”
这次郭俊师却没有劝他,他反而指出了路让宋兆选:“上君,臣下如今能为您做的事情,只有筛选出最好的三条路给您参考,无论您选了那一条,日后局势都将无法扭转,即便是俊师也无法再为您出谋划策了。”
“俊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离开本王吗!”宋兆瞬间站起来,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跟随自己许久的郭俊师。
郭俊师只是平淡地对着他道:“也许上君应该知道,能害卫国的从来不是站在高处最亮眼的人,而是躲在背后,宛如渠道路鼠躲躲藏藏见不得光的人。”
宋兆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他怎么都忘不掉当年大哥被迫离开卫国的那一天,他就扬言让整个卫国为他的母族为他的母亲陪葬。
而如今二十年过去了,他也年进三十了,那大哥也已经.....快五十岁了吧。
宋兆想起大哥的手段,他吞咽下口水道:“俊师,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故事重提难免有为人耸听之嫌。”
“是不是只有上君和各位皇子们才知道,甚至是国主他。”郭俊师话到此处,他便请示接下来的策略。
第一条便是抛弃舆国与燕同盟先安内强国留待以后保有卫国如今的地位,第二条是与舆国共同抗燕,舆国胜,卫国仍旧保留如今的地位,并且与舆绑的更紧,甚至同生共死,第三条则是最不可能实现的一条,卫国独立成立海权霸国趁燕国没有发展海权迅速垄断海权,这样卫国能有喘息余地才能逆转劣势,最后让卫国代替燕国或者舆国,成为真正的□□上国。
郭俊师问宋兆选哪一条?
宋兆却选择一个人静静,等选出答案再告诉郭俊师,所以他让郭俊师回去,等郭俊师一走,他一屁股坐在御座上,内心是久久无法平静。甚至他想起大哥宋无命时,他已然是汗如雨淋。
他便喃喃自语道:“我不信大哥还活着,我明明就看见他被父亲砍了头,怎么可能还活着...,除非他遇到神仙搭救,否则他是不可能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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