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位年轻人就拿出了副巡都的金牌,他还自称林殊,是礼部尚书的独子林殊,没想到他这么快受到陛下的重用,而且还是在巡察卫任职。
由于巡察卫是独立部门,哪怕官阶大的人也不能对他们直接进行调动,或者行使上官权力教训下属。
这四品官员顿时灰溜溜闭上嘴巴了。
不仅仅是这个官员,其他还在质疑容铮的官员们也纷纷闭上嘴巴了。
最后林殊抱下拳,他放下银子直接就离开了。
等林殊离开后,有官员顿时掀了桌子表示对陛下今年的新税法感到不满,可陛下却十分狡猾说试试新规,以此为借口来堵住他们的嘴巴。
既然陛下要将手伸的那么长,那就休怪他们在背后动手脚了。
郑钱见这些人已经联合起来,他也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之后沈立林在找到他时,他还在大街上散着步,两个平常不对头的人第一次问了对方一件事。
沈立林道:“我想这个新税法还只是陛下在略施小计,实则她真正的目的在最后。”
说着他又讲起了别的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早前我就听说,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她逃婚在桃花县的一个月就遭受到层层剥削。”
“如今她想对一些人动手也无可厚非,但我就怕她就跟她拿出的神技那样,想将现在的大燕朝都翻来覆去。到最后谁也不知道陛下心中想要的大燕到底是什么?”
“又是否是我们能够接受的?”
郑钱听罢,他毫不犹豫地道:“你我都是三代继承一个官部,若是要被陛下严打,恐怕你我都跑不了。但是我觉得陛下现在不会这么做,相反她还得拉拢我们。”
“如果这样还有商量的余地,我就怕她想将除了她以外的人给切除。”沈立林道:“陛下对丞相对自己的皇族都敢如此,对我们又有多少可以顾虑的成分在?”
“也许再也没有了。”
话到此处,郑钱和沈立林都清楚,文官是个很容易随着局势得势,也是随时容易失势的存在。太平时,他们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动荡时他们也能决定局势的走向。
但那都是驾驭在与君主共同协商,得到君主的鼎力支持,甚至是士大夫引领的天下才会有的格局。
现在却不同了。
他们大燕朝拥有了一个不好糊弄,甚至还喜欢糊弄人的天子。
这对百官们来说并不是好事,但对天下百姓来说却是一件好事。
如今正是所有人选择站队的时候,沈立林觉得自己不跳进陛下设下的这个圈套里,那以后几乎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同样郑钱也认识到陛下的决心,否则她不会在秋收的时候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大量生产织布,如今的织布量都快超过大燕的总人口了。
陛下还允许民间租西洋珍妮车纺织,相信再过不久,大燕就再也没有穿不暖冻死的人了。
而陛下做这些都是有个很明显的动机,那就是作为战前备用的。
郑钱想来想去,他数了下自己的年龄再数了一下当今圣上的年龄,还有朝中各位官员的年龄,等意识到所有人都比陛下大一轮,甚至两轮后。
他忽然心灰意冷地笑了:“现在的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