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指定由谁来带头策划, 只是随口一说计划, 他们便趋之若鹜了。
她看着里面已经有人有了不少的想法,她便和欢公公道:“公公,你知道他们为何对孤画的一张大饼就这么信以为真?难道不怕孤讹他们?”
欢公公听了忍不住冒汗了,他该怎么说呢!
他总不能说大燕实在是勒紧裤腰带在生活了, 太子殿下是财大气粗了才会不自觉说出这种话吧!
其实国库早就没有多少钱了, 光凭每年的赋税一年差不多一千万两,但是光是投入北方边境安保,每年都要花至少二百万银两。
再加上六部的运转, 皇宫的开销,大臣的俸禄,时不时的赈灾, 镇压叛乱。哪次不要钱。
最重要的是皇政院每年都要一百万两来运转, 这些都是供奉皇族的经费,还有皇宫建筑修修补补,从前有钱一年翻新,最近几年陛下已经是五年翻新一次。
这些费用七七八八加起来,就已经花费了差点了四百万两, 还有每年给几十个附属国赐一些国宝瓷器,送点礼物,都要至少二百万的经费。
剩下的四百万如果有盈余起码还能保障一下陛下的内库,可工部每年都递上河堤失修的折子,还有运河维修,海岸治水寇,这些直接耗费了三百万两。
所以他们大燕国实在是没钱了。
欢公公就叹气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国库的钱是有数目,公开透明的,花了多少入了多少,几乎可以一笔笔算的清楚。”
再别说陛下每年还要大手大脚赏赐金银珠宝给底下的人,只为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其实国库早就空虚了。
每年一层层剥下来,现在要是能剩下五千万两都算是国库二十年来,容纳最多的一次。
容铮继续听着欢公公说,他道:“南镜是出了名的富庶,但南镜由于是藩王附属地,便不负责上交税赋。太子殿下现在能让辽国大公主甘愿为您管理南镜,这其中所带来的利益,是长远的。”
“也许您该清点一下南镜送来的贡礼了。”
毕竟现在南镜算是太子殿下管辖的地方,那里赚的钱,自然大多数会入太子殿下的口袋。
只不过才过了二个多月,太子殿下又忙,肯定就忘记了南镜创收所带来的利益,当然二个月肯定没有一整年的上贡多。
容铮经过欢公公这么一提醒,她忽然反应过来了。
前阵子黄禹是提醒过她,有空也许可以看看东宫的银库。
她那时答应了,然后转头就忘记了。
毕竟东宫的事务,她是全权交给黄禹处理的,她也放心用她。
随即,容铮便带着欢公公到处走走,她一边想了解多点对大臣们的情况,一边提问道:“那依公公之见,孤最后该将农贸重镇这朵花,会落在谁家?”
欢公公知道太子现在既不是保皇派也不是太后党,他就刻意提醒道:“也许太子殿下您应该有更多为自己打算的想法。”
结果,容铮两手一摊,她道:“孤无人可用。真的是两袖清风。”
“哪能,您的人每个都是百中无一的人才。”欢公公道:“您看河间府的谭西知府,掌管河间府一半的粮道和商道。”
“身边又有三位高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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