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击门框的声音似乎有些阴魂不散。
容铮也没有去开门,只是任由外面的宫女敲着,她开头还会赶人走,到现在,她终于不再做声。
那宫女还在门外时不时敲着,等过了会儿,似乎是觉得里面的人不会开门了,她歪着脖子僵硬地离开了,随着便是茶碗一路碰撞的哐当响,宫女手上的茶碗没有端好,一路上摇摇晃晃使得茶具都掉了摔碎了一地。
等走到一条鹅卵石的小道上,宫女身上的绳子瞬间被割断,然后绳子像条蛇一样迅速钻进树丛消失了。
甲仁跟了宫女一路,他看见宫女突然倒地不起,于是亲自上前探查,他的双指在宫女的鼻子前探了下,发现对方早已经断气了,而且尸体的关节有些僵直,看起来已经死了有一天。
甲仁再翻宫女的尸体,刚将对方翻了个面,忽然对方口中快速发射出一枚毒针,从他的脸颊擦过。
他吓得直接往后一退,那毒针不知道射到哪里去了?
他是躲过一劫了,但是地上的尸体忽然发出一阵子嘶嘶嘶的声音,散出一股刺鼻的味道,甲仁低头一看发现尸体突然冒烟开始腐蚀了。
甲仁一惊,他刚要再退后一段距离,苏庆不止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他刚好那么一腿,苏庆对着他的后腰猛地一踹,将甲仁踹飞出去。
甲仁撞断了对面的小树上,整个人翻身再跃起,他抽出一把匕首,单手持着,便朝苏庆刺去。
苏庆只是对着他摇摇头,然后他伸出两手那细不可见的钢丝,两手就这么一拉,又一具宫女的尸体出现甲仁面前,挡了甲仁的刀子。
甲仁立即放弃了匕首,他跳跃到半空,朝苏庆发射一枚暗箭。
苏庆早就是柳叶刀玩法的高手,他随便投掷出一枚柳叶刀,“铛”一声,不仅是打掉了暗箭,柳叶刀还弹飞的角度拐了个弯,朝甲仁的肩后狠狠地剜了一刀。
甲仁立即捂着伤口跪在地上,他大吐一口血,浑身感到麻痹,就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只是在他意识模糊之际,苏庆慢慢朝他走来,脚下还不时地发出风铃的声音。
这时,甲仁才看见那串铁风铃正被苏庆肆无忌惮地绑在右脚上,他惊愕的同时,再倒下后,便站不起来了。
甲仁躺在冰凉的地上,意识到,苏庆根本是故意戴上风铃来引起他的注意力的。
而且那风铃......。
苏庆见自己当年亲手教过的晚辈正躺在地上,他特地蹲下来道:“这个毒药很少见,但也不至于没有解药,如果天亮之前你没吃到解药,你的义父恐怕也救不了你。”
甲仁现在已经开始感觉到嘴唇也跟着麻了。
他双眼因为中毒而泛起了血丝,他努力地抬头看向苏庆,问道:“为什么不当场杀了我?”
“小样的,爷只是来找太子的。”苏庆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挑起他的下巴,他充满笑意道:“故人之子,总是令人充满了怀念。”
甲仁听罢,连第二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晕过去了。
苏庆只觉得他一点都不经打,自己也觉得扫兴,就干脆直接朝书房走去,每走一段路,附近埋伏的暗箭都会朝他飞射过来。
苏庆不是左手挡住,就是右手持着柳叶刀弹飞暗箭,直到一排排又密密麻麻的马蜂窝被人扔下来。
他这才有些不淡定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小罐酒,就着火折子一口酒嘭出去,小把的火焰烧掉了马蜂,余下的马蜂见火就跑了。
“是凌飞云那个臭小子。”苏庆记得他曾经那些小把戏。今天的较量不仅仅是凌云飞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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