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很快联想到她那位原太子亲兄弟, 他也曾经在书房里写过这么一句话,只不过和华贵妃内容不同,所表达的意思读起来却有点联系。
原太子写的是凤龍窃国,连起来何尝没有那种凤窃凤, 龍窃龍的意思,这让她有种像是他专门回答华贵妃的感觉。
容铮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许又会迎来前人设下的险局。
上次她身份差点暴露, 就是靠明容宫的手帕暗示她,这一次又会是什么?容铮开始快速思考起来。
顺天府衙童稚,自从随着太子殿下办了几天案子,让他整个人感觉自己将一年内的公务量都给做完了。
同时他也不得不给太子殿下打上一个公务狂的名号。
今天下午他终于审理完了犯人,这些治安凶犯都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将口供记录下来后,就亲手交给了欢公公。
欢公公没接,而是提醒他自己处理。
于是,童稚就挑了几个犯事比较严重的秋后问斩,之后的都是流放要么送往矿场做苦工,并且由于这些人多多少少会点武功,他专门请了会武师将这些人的功夫废了去。
这么来来回回也算是处理完了,童稚折返回自己的家时,他迈入房间躺在床上,习惯性翘起腿让夫人给他捏捏腿,但却落了个空,他奇怪地坐起来,找了找人,发现夫人并没有按往常那样回房间。
“夫人。”童稚刚开口叫妻子。
几乎同时,横梁上方有具尸体重重地砸了下来,直接砸在童稚的脚尖前只差三寸之近,然后尸体还惯性地翻了个面,正好她的眼球几乎快瞪出来,死不瞑目地惨状对着童稚。
童稚吓得往后一仰:“夫,夫人!!”
很快房间一股阴风吹进来,将房间门关上,现在本来就是下午,再这么关上门,房间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童稚将双脚缩回床上,他挨着床边,难以置信地盯着妻子的尸体。
意识到可能凶手还在房内,他刚要大叫救命。
他的喉咙就被人掐住了,那人此刻正无声无息地蹲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对方已经在童稚的床上,他似乎从头到尾都在看童稚从惊慌失措到求救的表情,就像品尝节目那般变态。
他启唇像提问般问童稚:“至亲死了会是什么滋味?”
童稚被掐住脖子无法发出声音,但他拼命想挣扎,却还是无法动弹。就连脖子上的手,都感觉像是蟒蛇缠脖一样让他后脑勺发麻。
身后的杀人犯却开始擅做主张自我介绍:“爷叫苏庆,海市人士。”
此话一出,童稚的瞳孔瞪大。
苏庆则是一边掐着他的脖子,一边兴致勃勃道:“爷刚刚看出来了,你看见妻子死了丝毫没有悲伤,反而先顾着自己的性命。”
“你是不是很怕死?”苏庆自言自语地道:“别怕,求生反死,求死反生。你告诉我,你想死,还是不想?”
童稚惊恐地点头,由于点了头,他感觉脖子上的手加大了力气,让他直接喘不过气来,再随着意识的模糊,他两眼一翻,眼看就要死过去了。
苏庆却忽然放开了手,他满意道:“留你一命。”
他迅速放开了童稚的脖子,童稚想跑,可是没等站起来就被苏庆踹在夫人的尸体上,然后他吓得往旁边一滚,再没有勇气去开门了。
苏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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