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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龙,直接将常子龙移交给顺天府衙了。
赵思齐听完后,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忍不住怀疑道:“自从我们接到治安案后,子龙似乎常常被人针对。”
巡官司忍不住丧着脸道:“常巡都一直是那个性格,现在发生这事也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抓到他痛脚的人还是御台所的人。”
“我听说杨将军已经不管这件治安案,转手的是一个叫万浩的中郎将。”
赵思齐便让手下人再等等,他不能轻易带人就去找顺天府要人,这样直接过去,只会让人找借口给巡察卫增加口风上的麻烦。
与此同时,顺天府的地牢内,童稚听说钱公子被人在大白天里给打死了,还当着御台所的面打的。
他顿时愤怒了,现在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将未审问的贪官之子打死的人!?
没想到,隔着牢房,他就看见常子龙一副没事人一样躺在干草上。
童稚见到常子龙,他的脸都青了。这不是常太公家的小霸王,怎么又是他在闹事?
童稚便质问他:“国与国法,家有家规,常公子对钱公子落井下石,将其打死,如今你可知罪?!”
常子龙心想自己最近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倒霉?怎么每个人都巴不得抓住他的把柄搞事情。他就这么招人喜欢吗?
不,谁会喜欢他啊?要不是他在巡察卫,谁搭理他!
他很清楚自己还不是巡察卫所的人时,无论在京城打了哪家公子,还有小侯爷,顺天府衙童稚都不会管他,甚至都懒得叫人抓他。
因为大家都知道小霸王和另一个小霸王狗咬狗罢了,只要没死人,什么都不管都没事。
而现在童稚开口就笃定钱公子是自己打死的。
常子龙就冷哼道:“无凭无据,你就敢说人是我打死的,这要是传出去,大家会笑话你顺天府衙的办案能力竟是如此低微,连个三岁稚童都不如。到时候你干脆不叫叫童稚了,直接叫稚童吧。”
刚好是童稚倒过来的名字。
他精明避开了童稚设下的套口。
童稚没想到这个莽撞的小子,还是有点脑子在,他居然敢开口反将事推到自己身上来转移话题,看样子想直接让他认罪得出点手段才行。
童稚道:“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说罢,他拂袖而去刚出了地牢门口,人还没站会,他就接到顺天府官差的通报:“大人,太子殿下现在就在公堂之上,她还命人将钱公子的尸体从太平间给搬了出来。”
童稚闻言,他右眼皮忽然猛地跳了几下,然后他用手摸了摸眼皮,表情开始变得古怪起来:“太子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巡都过来?”
吃错药了吧。
当然这句话他没有敢说出来。童稚就跟着官差去了公堂,当走到他平日早就熟悉的公堂时,他就看见坐在师爷位置上,那一袭明黄身影,她正温和地与师爷交谈着,而师爷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他回答时显得十分紧张。
等童稚亲自行跪礼拜见容铮时,容铮负手而站,她离开了师爷的办公桌去亲自扶起童稚。
她还一边笑道:“童大人每日为京城治安而烦恼,可要注意身体,毕竟身体才是查案的本钱。”
童稚听了有些不明所以,太子来这里无非是为了自己的手下,怎么和他费那么多话。他平常也接触过不少达官贵人,可那些贵人通通都是一副和他说话都嫌弃浪费时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