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奉看完了奏折觉得并没有什么可用的情报,就将奏折交还给东宫。
只不过,穆奉每次接触和太子相关的事务时,他都能清晰地发现太子的势力在蓬勃兴旺。即便明面上只有一个谭西知府,和没建起来的巡察卫,还有下南镜时与辽国公主的合作,但也不容小觑了。
三方看似毫无牵连,却通通和地理生产有关,虽然大燕向好的发展他很开心。
可穆奉还是忍不住皱眉一通,他直接另写了一封奏折将自己的猜测上交给了燕皇慕晋深。
慕晋深收到穆奉的亲笔信,他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他让欢公公拆开信来,让欢公公亲口读出来。
欢公公还是第一次见陛下这种遇到大事的表情,他将信看了一遍,读了出来:“启禀陛下,穆奉观太子已久,上至河间府下至南镜,太子其心无一不在谋划。上北部河间府,下南部南镜与粮道密切相关,大有垄断粮区的迹象,另有太子在南镜布施商市一策,本违反了燕法,又恐于南镜半辽区燕法不罪及,遂无罪。”
“太子有意在外建势,从北到南皆以商字利益为重。微臣恐其真正目的非商之利益,而是国之社稷。”
欢公公读完有些战战兢兢起来,他怎么都想不通,太子是东宫之主,按照宗庙立长为尊,太子日后必会接替陛下为燕国下一代新君。
可信内的穆大人却在忌惮太子。
欢公公心里很清楚穆奉所做的一切完全没有私己之念,他一直是陛下在外的眼目,铁腕鹰爪,他忠心耿耿,并且二十年来从未背叛过陛下。
如今穆奉都有这个对太子强烈排斥的反应,恐怕还是.....。
余下的欢公公并不敢再多想。
倒是慕晋深,他盯着欢公公突然问道:“老欢,太子果真如信内阐述的那般优秀吗?”
欢公公听罢整个人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慕晋深就揪着金色龙袍的宽袖,他往御书案上一扫,上面的奏折全都是以千秋拓带头的官员,他们亲自递上奏折恳求陛下归还东宫自主的权力。
他不咸不淡地道:“太子不过是去了一次南镜,那些老狐狸就起了别的心思,这么多年,他们总是想找到可以随意可以任他们趋使的新主,先是挑选老九,接着是老七,然后是现在的太子。”
“这些老顽固看朕不好糊弄就另挑是非,非得闹得朕的家宅不安宁为止!”
欢公公便战战兢兢道:“陛下您可不能上当,气着自己,太子殿下和您才是一家人,那些人可不是。”
“朕知道。”慕晋深丝毫没有放松的情绪,他抬手捂起了额头,心里仿佛有块巨石一样压的他不痛快,又难以疏解。
他想了想便道:“朕先前才给老五封王赐地,赐了南镜给他,现在老七,已经十七了,是时候也给他赐给王位,待他及冠后,再让他回自己的封地。”
欢公公低头道:“陛下所言极是,近日七皇子表现极佳,他又与北方将士的关系融洽,再加上杨将军又是他的表舅父,可谓是前途似锦。”
对于老七慕飞尉,慕晋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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