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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燕人也是如此,只不过,燕人的皇帝到底是个不糊涂的人。”哪怕对方很自私很冷血。李琴眼神危险地一眯,她再扶起慕容甫时,对他再道:“你应该感到庆幸,可以远离那种可怕的人。”
“但是皇兄她。”慕容甫垂着双手,心情十分低落。
李琴却道:“或许她生来就该在那个位置上,是龙是虫,都是她所选择的。”
更何况,李琴从太子身上看到了新的希望。
如今,她也只能希望太子没事,那样的话,她还能继续投资,为实现自己的志向而努力。
此时繁华宫已经非常热闹了。
凌飞云不耐烦打发了南镜王派了庆贺的人,还要一边安慰周虎。
周虎一个大男人急红眼了,其他将士一个个也忍不住要冲出去寻找太子殿下,他们和太子殿下一起出生入死两天一夜,早已经是战友关系。
现在太子不见了,他们就跟没了主心骨一样。十分的不安。
凌飞云安抚周虎道:“你们不用担心,千校尉武功高强,她一定会保护好太子的。”
“可是我听说太子殿下跳崖了。”周虎在殿门口走来走去,寝食难安,昨天他要是再回去一趟说不定能碰到殿下,然后把她带回来。
昨天他就不该听太子殿下的话,先带着士兵们回来,回来后又忙的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凌飞云心里很清楚太子遇到谁的刺杀,要不是他甲仁亲自调查告诉他,是海市叛徒所为,他还真的以为还是已经对太子下了悬赏令。
偏偏是在太子获胜之际来取她性命,真是阴险至极。
他就道:“太子应该没事,你先安置好伤兵,然后统计牺牲的将士。这样她回来你也好交待。”
周虎现在不能带人出去,也只能听凌飞云的话了,他带着人转头刚走。
凌飞云的朋友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甲仁还提着一壶酒,一只荷叶包的鸡,一叠黄纸,腰里揣着,活像一壶祭酒。
凌飞云看的眼皮子一跳:“你是在诅咒我的主子吗?”
“哈哈,你不是嫌弃你师父输了你三年的青春,现在侍奉的主子死了,你不就自由了。”甲仁其实知道太子还没有死,至于她为什么也没有出现,他就不清楚了。
就凭借千秋燕在她身边,太子想死都很难。
甲仁便道:“我刚传信给义父,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事情,似乎他对太子的事显得特别的关注。”
“楼主关注太子?”凌飞云道:“不会是信了二十年前老爷子的预言吧?”
甲仁听后,他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老爷子糊里糊涂,他生前卜的卦说大燕会出真龙天子,就在两位王爷之间,结果最可能成为真龙天子的容王战死了。”
“剩下的这位嘛...。”甲仁比出一根小指,啧啧几声:“二十多年了,自然这个预言就是谣言了。你就别信了。”
凌飞云有些无语起来:“我最烦的就是机关城里的相门,整天神神叨叨,要不是楼主和师父天天这么嘀咕,我也不会信了。”
甲仁道:“不是早就打破预言了,你就别当真了。与其想这个,不如我们给太子烧点纸钱吧!”
“呸!”凌飞云顿时嫌晦气,他推了甲仁一把,再将他那些黄纸夺过来扔在竹篓里,好像这样晦气就没了一样。
甲仁不再和他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