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在南州城掌握的信息少,所以她暂时只得等当事人出来才行。
这期间她都会寻南镜王,开口打探一些消息,开始南镜王还跟她有说有笑,等说到关键,他很狡猾地拐了话题。
三天下来,容铮再没有从南镜王身上打探什么,她反而对南镜王的态度冷漠了许多。
第四天,她干脆留在繁华宫晒太阳,南镜王邀请她去看戏,她都拒绝了。
第五天,南镜王依旧派人来邀请。
容铮都拒绝了。
直到第六天第七天,她听说南镜王着急了,正亲自赶来繁华宫的路上,可是半途中却被辽国使者求见,使得他不得不去驿宫见辽国使者。
凌飞云见容铮从开始积极主动,到后来彻底放弃南镜王。
他忍不住道:“你就那么快放弃南镜王了?”
容铮望着天空高高挂起的太阳,她晒的非常舒服,面对凌飞云的质问,她也只是颇不在意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南世王留下的子嗣实在扶不起来。”
“我看着倒是规规矩矩,保持中立已经是最好的态度,您又何必苛责别人。”凌飞云陪同容铮的时候也对南镜王慕华有所观察,他说道:“况且换上五皇子不一定能比南镜王做的好。”
这话说的有意思。
容铮反过来问他:“如果你是孤,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策反南镜王,然后让他的军队给我指挥。”凌飞云十分自信道:“等我将辽国军队打出南镜后,到时候南镜不是安宁了。”
此话却让容铮忍不住摇头,她非但不赞同,还带着教导的口吻道:“辽国和南镜相距才五百里,地处平原,和我们燕国不同,山陵山丘阻隔,来一趟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燕国军队来多点时间需要半个月,少点也十几天,而辽国七天内却能达到。更何况,辽国大王有先见之明大兴推举修路,让辽国的铁骑从此对南镜踏破平地无觅处。南镜没有了天险又有这么强大的敌人,哪怕有燕国在,距离那么远的辽国也会有恃无恐。毕竟他们完全可以进可攻南镜,退可守辽地。”
说着她想起太后和皇帝内斗失去了那么一块战略要地,她又冷冷道:“所以说这里已经完全成为了辽国的囊中之物了。”
凌飞云这会儿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子要放弃南镜王了?因为根本没必要拉拢,不是说他无能,是说他已经名不符其实了。
实际南州城真正的主人已经不是南镜王,而是辽宫那位。
只是有一点凌飞云想不通,他说:“南镜王好歹有兵,不会就这么被吞并了?”
“当地士族和南镜王不是一条心的。”容铮道:“哪怕孤不知道因何让士族与南镜王隔阂,孤也猜到了,南镜王对外称臣对内称王,足以说明他为了维护自己的政权失去了多少凝聚力。”
这一点跟当今大燕皇帝很像。
只不过,区别在于,大燕皇帝有人有权力,也会利用人。南镜王想效仿却因为和王权冲突,而选择了王权。这是他自己选的,苦果以后也得他自己吃。
容铮认为维护自己的王权统治并没有任何不对,错的就是没做到以人为本,一意孤行。
想到原著南镜王虽没有张口命令开城,却因为他平常的所作所为导致手下城官开城放敌,让辽国铁骑杀死三万百姓,并且掠夺十万百姓贩卖到各国做奴隶,苦工。
而痛恨大燕的恨不得踩大燕一脚的小国,附属国,甚至大国都会高价购买大燕百姓。肆意践踏侮辱,甚至有别国当权者故意模糊划民概念,将整个燕国都百姓暗喻为奴隶。
那之后的十年,大燕国内上下震动,之后的几年内,天灾又不断。又恰逢地球小冰川期,造成了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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