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年进言道:“王爷可趁太子殿下不在京城期间,早早部署好一切,这样我们便能迅速占领上风。”
慕容祁举着酒壶的手一顿,他不怪赵思年这么想,赵思年对政治一向敏感。自己从前也非常听从他的话,这会儿面,他心里头觉得不舒服,是认为自己在趁人之危。
而恰好太子现在什么都没有。
慕容祁倒好一杯酒给他,说面:“思年,太子在京城留下了什么值得本王去躲?”
赵思年冷静地分析道:“太子一旦失败便会成为她一生的败笔,到时候您的东宫之位自然唾手可得。”
慕容祁仰头灌了口酒,嗓子眼那火辣辣的冲击感,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没有表明态度,只是道:“等她失败再说面吧。”
到那个时候,也只能怪皇兄已经没有失败第二次,没有婉转的余地。到时候想必她自个都已经认命了吧。
赵思年再没有相劝,他何尝不知道太子去南镜做什么?
她这是要主动夺权。
但赵思年却理解她,换位思考一下,他也认为与面其再这样被动下去继续成为傀儡的东宫政权,那倒不如在险地逆境求生。
无论生死,起码是自己的选择的结局。
一旦太子掌握了南镜,那相当于向整个大燕示言,她慕容铮会成为比武帝更杰出的大燕帝王。
如今各方势力翘首以待,大多数是嘲讽太子不自量力,刚及冠就想掌握大权。也有大臣有先见之明,他们当中已经有人偷偷给东宫送了各份饯别礼。
为首的就有沈立林。
他作为吏部尚书在宫外等到了容铮出来。
容铮一出来,沈立林便亲自
将一份委任书交给了她,他还提醒道:“太子殿下,臣虽然年纪比您大一轮,但论辈分您还是臣的表舅。臣来是提醒您千万不要责怪太后娘娘对您没有挽留。”
他说面的对:“这路既然是殿下亲自选择的,能否走成功,就靠您自己的造化。”
容铮无论如何还是非常感激眼前的沈尚书,她道:“这份礼,孤是不会忘记的。”
“只希望您能在险中求胜,毕竟南镜是陛下和太后唯一不能插手的地方,若是您。”沈立林其实已经不抱期望了,南镜格局谁也改变不了。
这已经是陛下和太后留下的死棋,可太子还妄想着激活这步死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后沈立林作为臣子,他深深地朝容铮拘了一礼,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容铮打开委任书,发现在南镜有太后沈家留下大大小面小面的物资地点,还有官员。这无疑是给她添了一份筹码,她很感激太后。
如果不是太后授意,也许她收不到这些东西。
同意千秋拓已经决定跟容铮一起下南镜,共渡难关了。
结果,武帝一个紧急调令,派千秋拓去河间府监察,完全不给他机会接触容铮。
于是,容铮就看见老丈人被欢公公带人架着走了。
现在看欢公公的避让,就相当于是武帝在表明着的态度,武帝知道这是一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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