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
河间府?安家?姑且没有证据也不能指明他们。
看来她要找凌飞云好好协商一下,以后他出外保护了。
她就道:“这匹马是太后安排的。”
杨忠义反而皱眉道:“太后娘娘她不会这么做的。”
“恰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这机关都杀不死马。”容铮看似乐观,眼神凌厉起来却出卖她的情绪:“这是想让孤挂点彩。”
“殿下,此事我会着手去查的!”杨忠义绝不会放过那些背后算计的小人。
同时凤輦车上,刘公公将太子惊马的事件告诉了华太后。
华太后并没有追责,她道:“定是在朝廷中得罪人了。”话顿,她又道:“只不过有些人低估了太子在哀家面前的作用。”
“今晚哀家会回去,你带人把藏在队伍刺杀的人暗中处理掉。”
刘公公顿时满脸的杀意:“诺!”
这一次有华太后亲自敲点其他人,相信暂时没有人敢暗中刺杀容铮。
而容铮现在被杨忠义贴身保护着,她就有点受不了了,尤其是杨忠义的身份吸引着不少赶过来巴结的人。
这人就是文军师。
文军师笑得跟只狐狸一样,对着容铮拘礼:“太子殿下,草民又和您见面了。”
容铮点点头:“当初河间府匆匆一见,全仰仗军师,孤回京城时才能平安无事。”
文
军师听罢,他的笑容更意味深长了。
不知怎么的,她对着眼前的人总有一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这种老前辈般的凝视,她还是第一次接触。
“殿下似乎不太想和草民待一处,那草民暂时先去拜访太后娘娘。”文军师又说的明明白白,简直是挑着她的性子来的。
容铮没有吭声。
等他走了,凤輦车上总算有人下车了,华太后带着遮了白丝布的斗笠,一身素白的长袍,其他人则是在地面铺上一层地毯,一路铺到绵山的王陵。
王陵的白石雕刻成一座大坟包,附近的种的树逐渐浓密,附近还有一间香堂。
容王慕锦华之墓便在眼前,旁边则是容王妃沈新兰的墓碑,那对夫妻俩就长眠地躺在此处,再无世间的纷扰。
容铮没有资格比华太后先到一步,她跟在后面,等杨忠义上前亲自拔草,她才能上前望了一眼。
华太后看见她的动作,她不由挑眉道:“站远点。”
“孙儿想给两位长辈上柱香。”容铮鞠了一躬,她坚持道:“这么多年,皇祖母总不能只让我看看。”
华太后稍微凝视了她,目光有些冷漠,但最终还是默认她去上香了。
说来也奇怪,太后允许她去上香后,附近的鸟儿反而比往年啼叫的响亮。
容铮在道长念祭文时,她俯身上了一炷香,没有在容王府那样上香掐着烂香来给亲生父母上香,这一次是华太后准备最好的香。
她终于可以真心实意地上一次香。
每一叩首,她都在心里喊一次:“父亲,母亲。”
直到三叩首后,她将香插在香炉上才起了身。
一阵风从树林间刮来,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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