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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殿下,殿下。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不该提起您的伤心事。”
容铮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哭了,快起来。”
黄禹跪在冰凉的地方,膝盖的寒意才让他的头脑清醒起来,他的眼角一片湿润,没一会儿泪流满面,脸上带着自责懊悔:“也许殿下的这份感情是真的。无论是什么感情,哪怕不被世人理解也不该被质疑真假,只是我们的命不好,生在这个世间,被条条框框束缚才没有了选择。”
“难道我们还不能自己给自己做主吗!”说到最后他的头磕在地上埋的已经不能再低了:“殿下。要不是因为我,哪还能进宫受苦。”
千般情绪涌上心头。
容铮没有了搀他起来的念头,她靠在椅背上沉思了许久。
黄禹在地上跪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双腿麻痹了,他上方坐着的容铮才站起来,拉住他衣领将他揪起来,拖着他朝书房走去。
路上,黄禹的脸上还有两行冻干的泪痕:“殿下?”
容铮松开他,等他双腿缓过来,主仆俩一前一后走着,路上踏过雪盖的地,寒冷仍旧刺骨。
她闷声道:“以后你要是找到喜欢的人,如果能争取,就不要因为自己的短处、自卑而放弃这段感情。”
哪怕是到了这个份上,她知道自己的感情注定无果,也不想认识的人和自己面临同样的选择。
黄禹听后,他只感觉心窝子被扎着痛,自责和难受蔓延开。
主子都这样了,还不忘记鼓励自己,相反自己反而还打击了她。
当下,黄禹用自己翠绿的袖袍擦了擦眼角,带着殷切问道:“那殿下和千秋小姐呢?”
容铮回首给予一个安抚的笑容:“你家殿下那么有能耐,要是想的话,肯定也能争取到自己喜欢的人。”
“那千秋小姐。”黄禹听见主子这么说,反而松口气:“如果殿下能得到千秋小姐的心,也未尝不是一段良缘。您说是不是.....”话未完,容铮打断了他:“有缘自会相守,眼下你还是和我去书房写一封家书还有一封...。”
话顿自此,黄禹抬头盯着容铮,只瞧她和平日一样面含笑容:“当然是罪己信了。我可不想把人吓跑了。”
到最后,她的笑容逐
渐涩然。
这就是她的选择,也会将觉悟贯彻到底。
次日那封信送过到新筑园,千秋燕还没有去拆开那封信。
因为,东宫的那名高手忽然出现了,他不知经历过什么腥风血雨的事,还带着一身的伤在这天寒地冻的夜里,守着东宫。
千秋燕从天而降落在屋檐,透过对面的窗缝漏出的烛光,她看见高手在东宫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拆着带血的绷带。
下一刻,高手果然察觉到她的气息,他双目一犀包含杀气的声音传来:“谁!”
千秋燕轻轻落地,她一步步朝屋里走去。
随着外面的动静越靠越近,高手迅速抓住靠在墙上的红鞘宝剑,只要门一开,刀光出鞘,便可人头落地。
但外面的人并没有这么做。
她用着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询问他:“你所要履行的职责,是在保护太子,还是这座东宫。”
此话一出。
“铛”一声代替了问答声,气刃破门而出,门被完整切割成两半,暗影绰绰,两道绝顶高手的身影迸发大晚上突刺的剑刃,宛如看不见的红蛇缠绕上了千秋燕瞬间出击的金麟剑。
此时此刻,千秋燕已经不如白日那么温和,凤眸充满寒意,纤细的指尖扣着剑柄,动起手丝毫不含糊,剑刃直逼高手面门。
高手内力深厚,红剑在他之手就好比铜墙铁壁一般,每交错还击,千秋燕身后的土地都会被气功射出几个不易显间的小窟。
如果是打在人身上早就七孔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