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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后,胡思乱想了一通,所以她才想着主动戳破两人的那扇窗户纸,否则按照容铮的性子,势必要和她倔一段时间。
甚至可能会将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给破坏了。
她又提醒道:“下次你胡乱猜疑的时候,需要好好想想,我主动提醒你的用意?再来纠结也不迟。”
“这我无法反驳,你说的很对。”容铮的双眉紧锁着,她承认自己也有多疑的毛病,一旦发现对自己有风险的人,肯定会做出过度反应。
现在千秋燕都那么坦白,态度又表示不介意自己的身份。那么好的一个人再瞒着她,似乎是将她推离自己的阵营。
对方都对自己坦然相对,自己就必须争取她。
她最后再问道:“你对孤的事,已经知道到什么程度?”
“比不如桃花县,比不如回宫之后。”
千秋燕不想再看她纠结彷徨的样子,或许见惯了容铮该断就断的样子,现在的她,她反倒开始不习惯。
她毫不犹豫道:“退婚那天,我已经开始察觉到你的身份。”
容铮瞬间想起自己看见美丽的她时,整个人有一刻是失神毫无防备的。
意识到自己的破绽从自己陷入千秋燕的美色开始,容铮瞬间被打击的士气全无。
她蔫蔫道:“是孤给你挡风的时候吧!”
然后两人挨到了,但她没想到千秋燕会在仅仅一瞬间察觉了她的身份。
可那之后为什么没有拆穿她?
容铮瞬间又想起河间府出行的那晚,千秋燕特地在晚上来找自己,还给自己披上衣服,并且告诉自己,她就是来观察自己的。
还亲口说过她的选择,还有对自己考量她
的评分。
原来这一切都在暗示她。
千秋燕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在考虑要不要给自己一次机会。于是千秋燕陪着自己下河间府,保护自己。
其实都是千秋燕在私底下考验她。
如今她亲自戳破那一层窗纸,是想与她坦然相对吗!
容铮想通后,她不再感到不安,再抬起头正视着千秋燕时,她缓缓道:“孤说过,千秋燕再不许有二心。”
“那么现在孤也来发个誓。”她举起右手竖掌朝天:“容铮所做的一切绝对不会让千秋燕失望。”
这是她对她毕生的承诺。
天气在放晴,回京的路上也变得顺利多了。
这一趟回京城多了杨忠义父子。
马车内只有容铮和千秋燕两人,单独坐着,面对着月潮的第一天。
容铮觉得自己作为成年女性,生理期多少能把握住,但没想到今天还是差点泄露了。
现在还需要比自己小三岁的妹妹教自己。
刚好选择与容铮合作的千秋燕,如今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她何为初潮。
容铮涨红了俊脸,很想告诉她,自己早就来过,只是在河间府太忙以至于忽略罢了。
两人的声音很小,紧挨在一起说女儿间的悄悄话,别人听不见。千秋燕本身就是个高手,她既然能大胆在马车说这些,就说明有保障。
容铮还是有些不习惯和她讨论这些,不是和女孩子不习惯,而是对千秋燕。
从前她没有来这个时代,身边有大把的闺蜜互相知道彼此的生理期,偶尔忘记了,也能互相提醒一下。
甚至可以拿来当茶后余谈。
现在不行了,对方是千秋燕。
容铮总是表现的不太自然,总感觉哪里不对,浑身不自在,还觉得有点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