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魏旸,“……”他就不该放这人进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宋正浩二郎腿一翘,已经打定主意要八卦到底。
“我身边有个人就这么稀罕?”
“何止是稀罕,那简直是天上下红雨。”宋正浩摇头,“我是真没想到你喜欢这一款,不过仔细看看确实漂亮,又漂亮又可爱。”
许魏旸对此不发表感想,任由对方在这喋喋不休。
看场球的功夫,宋正浩已经自行接收了许魏旸这个设定。
“害,本来还想在你这不醉不休呢,今天是不成了,突然有些蛋蛋的忧伤。”
“何止是今天,我们家现在可有一个祖国的花骨朵,你别总来祸害人。”许魏旸警告他。
“知道知道,确定你这个铁树开了花,老衲就放心了。”宋正浩选择完美退场。
许魏旸入睡有障碍,每天都需要借助酒精才能睡上一会,今天和宋正浩喝了两杯,他比平时睡的早了一些。
路唯一出门就看到窝在沙发上还没醒来的许魏旸,这人身上穿着家里的浴袍,看起来是洗了澡才睡。
最近这些天,许魏旸要么不回来要么就是在书房睡,这是路唯第一次看见他真正睡觉的模样。
就像…一只慵懒的豹子,纵然睡着了,也仍旧带着锋利的侵略性。
男人身上混杂着沐浴液的香气和酒精的味道,本该是不修边幅的状态,却意外的让路唯挪不开眼睛。
这让他想起上一世穿着病服陪他看夕阳的那个人。
很难相信,他们如今竟然平安无事的坐在这里,甚至结婚了。
许魏旸感受到炽热的视线,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一抬眼就瞥见面前放置的蜂蜜水,他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伸手碰了碰眼前的杯子,还是温热的。
看起来,人没走多久。
事实上,单凭一个发布会事件根喁晰本不足以让许魏旸牺牲自己的婚姻。
迫使他决定结婚的最大的原因应该是许牧生,不光路唯急需一个伴侣监护人,他也需要一个固定的伴侣为他挡掉一部分麻烦。
而且他不得不承认,比起其他人,路唯确实比其他人看着顺眼一些,聪明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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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唯一回来,就开始和其他同学一起上针对性的大课,他的基本功没得说,但要参加考试就不得不往应试风格上靠拢,一天下来,身边的同学都被他的手上功夫治的心服口服。
在座的各位大多都还在苦恼造型和用色的阶段,路唯的作品已经自成一派,上午的素描和下午的色彩,画室老师除了自己出来示范之外,在结尾还特意用了路唯的作业来给大家讲解。
路唯晚上回家那会,大家还要留下来画晚上的动态作业。
安东都羡慕哭了,“大神,你真的不考虑再给我们指导一下速写吗?滨城今年改革,大篇幅的场景画的我想哭。”
路唯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我回家也是要练习的,你要是有问题,明天白天我应该有空。”
“呜呜呜,感谢大神。”安东目送路唯离开,又给隔壁战友抹了一把眼泪,“我真后悔没有从我妈的肚子里就开始学画画。”
“啧,又疯一个。”战友同学麻木的评价道。
路上路唯接了张荣的电话,对方想接他回家,路唯回的敷衍,“许魏旸这边很安静,对我学习很有帮助,回家的事情有机会再说。”
“可是你们这关系,总住在那边是不是不太好,最近外面风言风语有点多,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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