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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舔砥,准备把怀里的人狠狠占为己有。
池闻景咬紧下唇,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是不可遏制的害怕。
没关系的,池闻景,不要害怕。
逸哥只是说会加速分化,不是会立刻分化。
而且只有被诱发发情期的时候标记,才会变成Omega。
忍忍就好了,忍过去,才能帮衍哥哥度过这次的易感期。
可当锋利的犬齿抵在上面瞬间,池闻景脑海倏地闪过在黑暗的画面里,那冰冷针头被女人拿在手中,对着他后脖颈的位置,狠狠地刺了进去。
钻心的钝痛密密麻麻袭来,空气里没有男人的信息素,只有刺鼻的血腥味,他疼得倒在地。
‘求求你,我好痛。’他哭着让女人放过他,可等来是注入体内的止痛剂。
‘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每次的求饶,等来的永远都是这句话。
然而止痛剂也缓解不了剥肤之痛,不顾疼得倒在地上抽搐的他,女人又拿起针管,对着血肉模糊的地方再次扎了进去。
疼……
池闻景感觉身上每个关节都在散着难以抑制的疼痛,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针扎过一样,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疼……好疼!”周围黑暗的一切,让所有恐惧无限放大,池闻景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的手拼命地抓住男人,像是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衍哥哥,我好疼。”
颤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害怕,这一声瞬间拉回了男人的理智。
他快速打开灯,才发现眼前少年脸上布满泪水,泛着莹莹泪光的眸子仿佛失了色彩有一瞬的空洞,直到周围恢复视线,才缓缓有了焦距。
满脸的红晕迅速褪去,一时间变得苍白无血色。
时淮衍没见过这样的池闻景,以为是自己的信息素让小朋友受到伤害,担心地把人抱在怀里:“怎么了?哪里疼?”
眼前恢复了明亮,可池闻景还是很难受,明明后脖颈没有被男人咬破,可上面像有把火在灼烧,那里有什么东西挣扎着破蛹而出般,疼得仿若万千刀片在那一点点刮过。
不仅如此,下腹跟着传来阵阵抽痛,整个腹部被什么挤压着,胀痛地快要爆炸。
池闻景额头不停渗着冷汗,本还想咬牙忍过去,可全身袭来的痛意几乎快让他失去知觉:
“那里……还有肚子……”
疼!
特别是空气里突然没了男人的信息素,身上的痛感被放大了几倍。
他快受不住了。
时淮衍看着池闻景捂紧后脖颈,很快知道是哪里的问题,他弯下腰把人横抱起:“我们去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池闻景浑身都在抗拒:“我不要,不,不去医院。”
每次那女人从医院回来,他就会被带到那个小黑屋,一遍遍上演之前一幕。
尽管后来在逸哥那里度过几年获得重生,可现在这种情况,他不想去医院。
看出时淮衍的坚持,池闻景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忍着疼痛哼哼出声:“衍哥哥,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
下巴抵在男人肩膀上,努力凑近去闻,却发现腺体附近的信息素越来越淡:“衍哥哥,不要收回去,让我闻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