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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I妇人的风韵。
这些年,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人可不少,别管面上装的多正经,爬上凤榻去还不是一样为她如痴如狂,恨不得死在上面。
她就不信,几杯酒下肚,还拿不下这个冷峻的男人!
裴確看了她一眼,又不动声色的转回眼来,"见过太后。"
说着捏了捏小皇帝的手。
慕容纾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跟着回捏了一下裴確的手,然后手扶额头,软软地靠在了他胸前。
"陛下?陛下?"
裴確面色焦急,"可是哪里不舒服?"
慕容纾倒在他怀里,手指抓着他的衣襟,轻轻"嗯"了一声。
又怕身边的人听不见,声音微微放大一些,"头疼......"
"陛下头疼?"
息太后招了招手,"福顺,去叫太医!"
"不必了!"
裴確将手从对方膝弯伸过,将人横打抱起,"陛下身子不适,就不打扰太后雅兴了。"
他将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让他的脸靠在自己胸前,"就让颜儿一会儿替臣多饮几杯,好谢过太后的抬爱吧!"
裴颜错愕地看着这一切,无奈点了点头。
他跨出步子,扔下一句"告辞",抱着人转身离开了。
留下懿慈宫心思各异的两个女人。
息太后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心里却恨不得把一口银牙咬碎。
她辛辛苦苦收拾半天,描眉画眼,涂脂抹粉,连头发丝儿都精心打理过了,结果对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当真无礼,无礼又绝情!
息太后瞧着他背影离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男人,勾搭起来才更带劲儿!
原本冷冰冰,日后却求着自己欢好......那不是才更有意思!
她收回自己的视线,手指搭上裴颜的手臂,"今儿哀家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菜,可惜陛下和裴大人都没有口福了......"
说着伸出手指点了点裴颜的鼻子,"倒是我们颜儿好福气!有口福了!"
裴颜笑着挽上她的胳膊,"多谢母后。"
入了座,息太后平易近人地给她夹了筷子菜,笑道:"这是陛下爱吃的,哀家早早备下了,却又走了!"
裴颜笑得纯真,像是什么也不懂一样,"那真可惜呀母后,明明刚开始还好好的呢!谁知道一会儿功夫,陛下就说头疼了......"
她貌似无意地感慨,"真巧呀!"
息太后笑着看她,都是千年的狐狸,这小丫头片子给谁玩儿聊斋呢!
她才多大,还想在自己面前玩儿心眼子呢!
她像是没听明白裴颜口中的挑拨离间一般,原本的笑意收了收,眼中浮现一丝愁绪来,"陛下就被先帝娇惯着长大,打小儿就没别的孩子壮实,长大了后也是个身子骨弱的......这不,如今陛下后宫的刘美人,也是会几分岐黄之术的呢!怕是以防万一吧!"
"如今先帝不在了,只剩下哀家这个做母后的操心了。"
裴颜听着她话里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为她斟上一壶酒,"母后辛苦了。"
息太后举起酒杯,在眼前晃了晃,"不辛苦,为人父母,总该要多想想,本分罢了。"
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悠悠,落在虚空处......
离了懿慈宫,慕容纾探出了头朝后面看了看。
"好了好了,没人了,把朕放下来吧!"
裴確依着他的话放他下来,"陛下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