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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说......"
李文忠叹了口气,"被人打的不轻,听说脸都紫了,这会儿京兆尹的人赶过去了,听说那伙贼人一一"
对上千岁爷似笑非笑的脸,李文忠卡了一下,继续道,"听说那伙人打完之后就走了,现场什么东西都没留下,看来是有备而来!"
小皇帝点了点头。
"查案子的事交给京兆尹和大理寺两家去办就行了!"
他起了身,"一国皇子青天白日在上京城挨了顿打,还让对方给跑了!朕眼皮子底下的事儿,不去看看总显得不够重视!"
"算起来这黎晟还算是朕的倒霉舅舅......"
"既然这样,朕就去看看他!"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眼前人的胳膊,"裴爱卿......就麻烦你给朕更衣了!"
两刻钟后,皇宫里一顶御辇出了承武门,进了长安大街,朝外走去。
御辇内,小皇帝靠在裴確怀里,咽下他剥好的荔枝。
"是不是你打的他?"
男子笑了笑,被枕着的胸膛起伏不停,"陛下觉得是,那就是吧!"
"裴卿做错了。"
"哦?"
小皇帝直起身来,正色道:"你要打他,就该在他出了城之后打,让他躺着回黎国!"
"你在上京打了他,朕还得去看他!"
说这摇了摇头,相当感慨,"太麻烦了!"
裴確看着他皱起的一张小脸,"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他将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这个小东西,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小皇帝回应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为什么打他?因为他骂你了?"
裴確摇头,"陛下还记不记得那幅画?"
"当然记得!那幅母妃的画像?"
"不错!"
"黎晟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不过画像的本事倒是不错!"
慕容纾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母妃少时的画像,这都一二十年了,黎晟还能画的这么逼真,神韵色彩,无一不精!就算是宫里画师画的母亲的小像,也没他画的好!"
"就是画的好,才有问题啊!"
裴確叹了口气,掀开御辇的车窗帘,"陛下,请看。"
他指了指外面挎着菜篮行走的女子,"陛下,若是要你为她画一幅小像,陛下怎么画?"
小皇帝探出头端详了一会儿,回过身来,"这女子走路潇洒端庄,看来是个善于操持家务的,神情平和,有条不紊。要是朕来花,肯定抓住这两个方面入手。"
"抓住她的衣着外貌神态,如实为她画一幅小像。"
裴確放下车帘,摸了摸慕容纾的脸,"那陛下知道,若是让臣来为陛下画一幅小像,臣会怎么画吗?"
"怎么画?不也是抓住朕的相貌风姿,如实画来?"
裴確轻笑,云破月初的美色晃晕了小皇帝的眼。
对方压低声音,深沉暖昧,"这有情人作画,和为他人作画可是大不一样的......"
"别的不说......"
他指尖按了按小皇帝的柔嫩的唇瓣,"就像现在,哪怕陛下衣着整齐,包裹的严严实实,神色也正经......但在臣眼里,却是烟眸含水,柳腰传情......"
"臣要把陛下画出来,那小像可是万万不敢拿出来给人看的......"
"就算臣心里再正经,落到纸上,也难免被人看出一二分辛秘......"
小皇帝蹙了蹙眉,拉下裴確的手,"裴卿什么意思?"
"陛下自己也说,羽贵妃少时的模样,到现在已经一二十年了,那黎晟还能画的这么精细生动,陛下不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皇帝摇头,"朕把父皇的样子也记得牢固,再过一二十年,朕也能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