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茶叶为什么少了一点?)
就连使用的杯子都是很高档的货色,杯口是漂亮闪光的银色,锦上添花的磨砂质感甚至可以用眼睛感知到,杯身还刻有华丽的法国鸢尾花的浮雕。
(让:我的茶杯套装为什么也少了一只杯子?)
五条悟遗憾地想,如果不是里面被下了迷药的话,他喝一杯也无妨。
[kp:暗投 ??]
【硫克:嘛,只是简单的迷药,暂时让五条先生不要乱跑,我需要一点时间拖延一下雪山。】
五条悟心想,这种要求直说的话他又不会立刻拒绝,有合适理由的话,善良大方的五条老师也可以酌情同意,但这次是硫克先出手……那就别怪他将计就计了。
五条悟装作一无所觉,低头嘴唇碰上茶杯,似乎真的在喝茶,实则一滴茶水都没有碰到。
磨砂质地的杯口与嘴唇相接,点心上的糖粉不可避免地粘在了杯口。
“哦哦,味道还不错哦,五条老师可以给出很高的点数……”白发青年放下杯子,语气轻快地点评。
紧接着,五条悟拎着自己的点心袋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是睡眠不足吗,稍微要补眠一会儿……”
“那我就不打扰五条旦那的休息了,祝你健康。”硫克没有逗留,看着车门在眼前关上。
[kp:暗投 ??]
【硫克:很好,就这么睡一整天吧,我要先去别的地方<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597f19">[email protected]</a>¥……】
车里的五条悟摸了摸自己下巴,从点心袋里摸出点心塞进嘴里,思考硫克要去哪里搞事。
期间,糖粉黏在嘴唇上,他也毫不在意地舔掉了。
说起来,为什么是今天?因为昨天下冰雹吗?
*
昨天。
“要麻药?”女医生疑惑地看着戴渔夫帽的男人,“那种东西,即使不问我要,你们这样的人身上也会带的吧?”
“别把我们说得净干坏事一样,”男人不满地敲了敲桌子,“这是交易,作为将屋子腾出来给你住的交换,我希望你能为我提供一些药物,另外,我们确实有其他麻醉药,但那个有概率变成除了刺激别无他用的风油精,所以才来找你。”
“到底什么样的概率能把麻药变成风油精……”
廷甜从自己的大尺寸行李箱里翻出瓶子,递给硫克:“这是我自制的,为了防身用的迷药。”
“谢啦,另外我还有一样东西想要,”在廷甜“你丫的别得寸进尺”的眼神中,硫克举手投降,“这是最后一样东西,希望您能帮我制作。”
“制作?”廷甜对硫克的敬语产生了不适反应。
“请帮我制作一种毒药,剂量再小也能起作用,能够定时发作就再好不过了,”男人认真的神情找不出半点开玩笑的踪迹,“可以的话,请制作成透明粉末状,可以粘在磨砂杯口。”
廷甜:“……为什么?”
硫克歪了下脑袋,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因为那样不容易被发现?”
麻药是注定会失败的算计。
而只有使用麻药的计策失败了,才能使人大意。
为了确保这点成功,调查员需要维苏暂时叛变一下,甚至为了不影响全局,硫克告诉其他人的计划也只是表面的那一层,目的是彻底取信会读心术的五条悟。
之后就全是他的个人秀。
虽然人类是会大意的生物,在得知隐蔽消息的情况下会专注他知道的部分,从而忽视其他,但对于五条悟,采取更谨慎的行动才是最优解。
毕竟,正面他们调查员叠在一起都无法击败五条悟,只能采取这种不上道的“肮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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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抽干最后一个纠缠之缘也抽不到钟离,人生灰暗,生无可恋,心态崩了……
我只是想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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