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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眼将他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话更是堵得一干二净。

可以说，房间所有人里，奥斯汀才是最震惊，也是唯一一个第一次见识到凯恩这一面的人。

他从没想过自己一直以来疼爱的儿子竟会做出这种事来。

曾经在凯恩和伽利略争夺储君之位时，他一直有在旁监察。

他允许皇子皇女们争斗，但不包括恶意伤害。

就像程烁说的，他虽然出生即是太子，但登位时却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而这之中发生的意外，几乎每一件都让他和死亡擦身而过。

他并不希望自己的下一代发生这样的事，是以在最开始就用明确的态度表示了一旦发现严惩不怠。

他能理解凯恩对突然出现的皇兄的排斥感，也姑且理解下凯恩或许会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却嫁给了皇兄的那种不甘后的偏激，但他没想到这些竟会上升到生死的事上。

竟然还想绑架了程梓安后，强占他。

他曾经从未期待过凯恩的降生，但在以为皇后和墨黎已逝的之后，移情的作用下，也确实是真心的喜欢凯恩。

看他从小小的一团长成现在这样能独当一面的年纪，在他心里，从未想过，这个小孩竟会成了他曾经最厌恶的人。

还差点害死了他亏欠最多的孩子。

“墨黎…”

“怎么？陛下是想让臣下原谅五皇子？”

讥讽的语调好似一把利刃划开奥斯汀的心脏，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有那么一瞬有种几近窒息的感觉。

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我没有，墨黎，你听我说…”

平日里骇人的气势此时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奥斯汀的脸上显出几分慌张来，是伽利略从未见过的神色。

在他记忆里，父皇永远是高高在上的。

不论是前朝，还是后宫，没有谁，也没有任何事能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一只手紧紧抱着小老虎，一只手顺着他的毛，他静静观察着眼前的这一切，略有些心不在焉的安抚着因为凯恩而变得焦躁起来的墨宗凌。

看到奥斯汀意图辩解的样子，墨黎的只觉得好笑。

“陛下，当初五皇子强行侵入医疗部第三实验室，意图对臣下的伴侣强行进行二次标记，造成了臣下的伴侣腺体损伤，信息素不稳定，为此休假了许久，甚至差点影响到孕育凌宝，而五皇子得到的不过是去T1星流放3年。”

“如果不是陛下发现臣下母亲的项链，陛下可是打算将五皇子送去Y星的，不是吗？”

“犯了如此严重的错，却仅仅因为事皇子，是您珍视的儿子，所以就能逃避联邦法，只是去一个垃圾星球带两年就算定了罪。陛下，这就是您的公正。”

强行对已婚Omega进行二次标记，这事在联邦是重罪，法令规定撤去所有联邦人民享有的所有权利，没收所有名下的财产后流放至T1星，永生不得离开T1星。

但当初的事一没正式公布定下凯恩的罪名，二没按照常规流程实行。

就好像将凯恩送去Y星，已经皇室最大的让步。

“就不知道现在凯恩想取了臣下这条性命，强占臣下的伴侣这件事，在陛下的眼里，又该如何处置？恐怕只是流放3年是不够了吧，那么流放30年？”

“或者…”

话到这，墨黎的眼里，嘲弄的笑意已然散尽，有的只是无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