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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男人的大手,两只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交叉相握。
绒宝侧过小脑袋,将脸埋入男人颈后的腺体上,翁声翁气地问:“戚爷也喜欢绒宝吗?”
戚严抬起手,放在绒宝的后脑勺上,用指腹轻轻地按揉:“嗯。”
戚严无需用言语来表达,他的所有行径都透着对绒宝的在乎,这个世界上有三件事,是无法被隐瞒的,分别是贫穷,咳嗽和爱情——《洛丽塔》。
绒宝发出稚嫩的笑声,随即在老男人的腺体上舔了一口,湿润柔软的舌头在腺体表面轻轻一扫。
戚严的呼吸瞬间就被逼急了,他低下头在绒宝发漩上亲了亲,声音低哑道:“宝贝儿,特殊时期,我需要克制。”
绒宝现在怀上小兔崽子了,戚严可不敢轻举妄动,他熟练地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铝盒,从里面倒出四五片药,然后一口闷掉。
抑制药片非常苦,可戚严从来都是面不改色地吃下去,并且还同时吃好几片,倒不是他的有多能忍,而是味觉已经失灵,只有强烈的刺激之下,才能品尝出一丝味道。
即便味觉都失灵了,戚严还是能尝出药片里的苦味,说明这种抑制药片是真的苦,苦到让绒宝避而远之。
看到戚爷又吃苦药了,绒宝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小嘴给捂住,不让戚爷来亲自己。
绒宝越是这样,戚严就越想逗他玩,于是故意把脸凑过去:“宝贝儿,亲一口。”
戚严说句话,嘴里喷出来的气体,都是苦的,绒宝吓得将头往后仰,虽然小脸上写着嫌弃,但又忍不住想要和老男人亲近,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戚爷,明天再亲。”
戚严一个翻身,将绒宝抵在了自己与床铺之间,这个姿势让绒宝无处遁逃。
戚严脸上带着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露出来的坏笑,并用手指去捏着绒宝的兔子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天我就不想亲了。”
换句话说,就是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绒宝有点着急,他没办法拒绝和戚爷亲近,但是戚爷的嘴很苦,让他想要退缩。
绒宝怂起肩头,盯着戚爷的嘴瞅了瞅,然后鼓起勇气,把小手拿开,再快速地去戚爷嘴上碰了一下,这个动作就像是在偷亲一样。
亲完之后,绒宝立马又把自己的小嘴给捂住了。
戚严眼神越来越幽暗深沉了,脸上的坏笑也更加地肆意:“宝贝儿,还不够。”
绒宝突然想到了什么,小手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接着拿出一块大白兔奶糖:“戚爷,吃糖。”
戚爷把糖吃了,就不苦了。
戚严看看绒宝手里的糖,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生病,他姐每次都会在他喝完药之后,奖励他一个糖,那是他记忆里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也正是因为感激他姐姐,所以他对戚风那个外甥才会格外宽容。
戚严低下头,在绒宝眼皮上亲了一下,用循循善诱的语气说:“宝贝,喂我吃。”
绒宝最近老是吃糖,剥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
戚严一语不发,认真地看着绒宝剥糖。
剥好了,奶糖外面裹着的那张透明糯米纸,还是完整的,绒宝拿到戚爷嘴边,像哄小孩似地说:“戚爷,啊…”
戚严张嘴,连糖带绒宝的手指尖一起吃进了嘴里。
绒宝想要把手指尖拿出来,但是被戚爷给吸住了。
戚严的舌头,在绒宝的指尖扫了扫。
绒宝只觉得酥酥痒痒的,身体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戚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