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不出五分钟,梁松庭下楼,将他一把搂怀里。两个人当场就和好了。
分得那么煎熬,梁松庭被折腾得学业受影响,实习差点中断,人也瘦了好几斤。和好却只用了一通电话和一场五分钟的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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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灼此刻的沉默是不合时宜的,路白菲说的这些话虽然让他没有预料到,但也不至于接不下去,或者他也可以换个话题聊点别的。
但郁清灼就是站在那儿彻底不出声了。
他这个反应在社交场上显得有点幼稚,没那么圆滑,却反而让路白菲心里松了口气,心说郁清灼这样多少还像是个曾经也用过情的人,梁松庭当年被他分分合合折腾了近一年,他要是还能若无其事地听着这一段,那未免太没心没肺了。
郁清灼愣了足有一两分钟,路白菲也不说别的。路白菲本来就挺淡然的一个人,冷场不至于让他觉得尴尬,他就站那儿,看看郁清灼好像若有所思似的捏着手里的杯子,渐渐的脸色都有点发白了。
直到祁嘉走过来和清灼打招呼,郁清灼这才应了一声。但他也没和祁嘉多聊,说了几句恭喜祁嘉拍下手抄佛经的事,然后就找了个借口,从露台走开了。
祁嘉掐了两指间的烟,站在路白菲身边,低笑着问,“你跟人家说什么了?郁清灼脸色这么差。”
路白菲还是那样淡淡的口气,说,“没说什么,就讲了讲梁松庭的分手PTSD。”
路白菲当然不会清楚细节,以梁松庭那么护着郁清灼的性子,也不会让身边朋友知道。但路白菲起码了解梁松庭这个人,他不是那种就因为给郁清灼唱过几首歌,分手以后就不再开口唱的人。
梁松庭没那么拧巴,也不至于那么脆弱。
只可能是因为唱歌这事牵扯着最痛的地方了,反复被刺伤过,梁松庭实在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才索性不唱的,不让自己心里膈应。
祁嘉看着路白菲那半张毫无瑕疵的侧脸,叹了口气,又想摸烟。路白菲把他手给摁住了,捏在掌心里揉了揉,声音平缓,说,“一天最多两支,嗯。”
祁嘉给他半是管束半是哄着的语气一说,心跳好像都快了点,没什么底气地反驳了一句,“刚才那支基本就是烧完的,我没抽上......”
路白菲还是捏着他的手,转头看他,“那我陪你抽一支?”
祁嘉抿了抿嘴唇,没说话。他不舍得让路白菲沾烟酒,他自己抽烟的习惯是分手那几年养起来的。
“不抽了。”祁嘉说,仍然让路白菲攥着手,垂眼笑了下。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路白菲,“看着郁清灼这么努力挽回梁总,是不是让你想起我们那时候了?”
路白菲挑了挑眉,说,“梁哥他们还不太一样,他跟郁清灼那是从小就认识的感情,分了只会更痛。”
他的神色和语气都颇为冷静,说的话却充满了同理心。
祁嘉不出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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