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改变不了,只能改变其他了,吴伯像四周看了一下,幸亏这里是专用通道,而且被保镖们提前清场,此刻并没有人。
但吴伯依旧不放心。
他让保镖们将周围彻底清场,防止外人进入。
于是,林涉成功的走到了记者面前,这位记者眼睛亮的惊人,还以为自己即将得到什么独家报道呢,结果就有一个彪形大汉过来,搜查了一下他全身,最后将他别在纽扣里的微型摄像头收缴走了。
又拿走了他身上的手机,和一切可能拍照录像录音的东西,才放过了他,
这个记者的脸顿时成了一张苦瓜脸。
林涉让他们松开他,记者愤怒的站起身,理了理被他们暴力弄皱的衣服,看向林涉的眼中还带着好奇和惋惜,万分可惜自己的相机被收缴,不能趁机拍摄林涉的相片。
林涉冲记者抿唇,友好的笑了一下。
记者愣了一下,从头疼的惋惜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面前的受害当事人看起来年纪不大,重要的是唇色还有些苍白,干净友善的猫瞳难得让他觉得自己这么纠缠着,是不是有些对人家不太好。
这么一向,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努力站直了身子,
“林涉先生。”
林涉温声嗯了一声,干净的像水洗过一样的猫瞳盯着这人,
“你好,我想问一下,你刚才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问题?”记者还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刚刚问了什么,意识到林涉的问题后,他眼睛陡然亮的惊人,欣喜若狂地盯着林涉,
“你是打算接受我的采访吗?”
林涉摇摇头,
“不是,”他歉意地盯着面前的人,“我只是想打听一下,你刚刚为什么会那么问,网络上又说了什么。”
记者张口结舌,震惊的瞪着林涉,
“你没看新闻吗?”
林涉摇头,记者端详了林涉半天,他发誓以自己当了十几年记者的经验判断,面前的人确实没有撒谎,这么说来,他是真的不知道。
一瞬间,各种豪门财阀阴谋论轮番涌上脑海。
也不知道面前的人想到了什么,林涉觉得这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带上了一丝怜悯。
一道如同实质的视线落在记者身上,记者一转头,就看见了林涉身旁老人暗藏警告的眼神,这是警告他不要瞎说话,乖乖回答林涉问题。
现在在别人地盘,记者也不敢继续阴谋论下去,只能乖乖回答林涉问题。
“昨天早上有人爆料,封氏被举报了,举报纵容家属换心续命,故意杀人,录像也被人在网络上流露了出来,您作为唯一的一位受害者,又迟迟没有露面,很多人都推测你是被封家控制起来,失去了人身自由,还有不少人担心您遇害的。”
越听到后面越不靠谱。
“等等,录像?”
林涉重复了一遍,记者嗯了一声,“对,录像。”
“什么录像?我看看。”
林涉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吴伯完全就是在避重就轻的说,记者顶着吴伯实质化的视线,苦涩地掏出手机,找出录像打开并播放,
画面上,正是封朗和封管家两人的谈话。
一脸老态的封朗正看着手中属于林涉的文件,眼神中的贪婪和渴望无比清晰,他不住抚摸着文件,热切的令人毛骨悚然,
“找到他,他一个孤儿,死了还是失踪都不会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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