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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蹲在地上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些看起来极像铁线草的植物,最终得到一个结论:
“这还真不是铁线草。”
“虽然长得很像,吃起来味道也有点像,可是仔细尝的话会发现,这种草吃起来舌尖会微微麻,铁线草可没有这种特征。”
大伯说着,还拔起了一根伪·铁线草,看到它的根系的时候,点点头:“根也不一样,铁线草的根是弥漫性的根,根系很发达,没有主根,都是很细的须根,而这种植物的根却只有一个主根,看着像胡萝卜。”
“这是一种新植物,如果稍后能证明它和乌金矿的分布关系,阿肆,你就是找到了一种新的矿物植物!”
大伯说的很高兴,宫肆却有点心虚:归根结底,他还是找错了,第一次运用自己三年所学的测试,他到底是失败了。
“不用太过烦恼,失败乃成功之母,很多发现都是误打误撞中发现的,假如你一开始就知道这种草不是铁线草,你就不会挖这底下的矿石,也就不会发现这里的乌金矿了。”大伯却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小片乌金矿看似没有什么,真正意义大的是这种植物和乌金矿的关系,如果之后你能够证明它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存在,你也算为全世界的铁匠们做了自己的贡献。”
听到大伯这样说,宫肆心一动,再次看向脚下这些小植物,他忽然觉得这也没什么了。
来都来了,他索性又从这边挖了更多的矿石回去,反正乌金矿的硬度也相当不错,他索性多用它们打点东西。
这次他们回去的时候,溪流总算也回来了,正蹲在河边剖鱼呢!
身上的衣服显然和下午出去时穿得根本不是一套,他换了条裤子,光着背,原本的上衣被他简单洗了洗,用两根树枝撑开支在烤炉旁,正在那儿烘烤。
宫肆和大伯向他的方向走过去,看了看他的劳动成果:三条巴掌大的鱼←这也是他正在处理的鱼;一堆贝壳←怎么看都像幸运最早卖给大头的贝壳;没有了。
“就这么点?”看到溪流少到可怜的成果,宫肆有点错愕。
“这个嘛……”抓抓头发,溪流难得有点赧然。
倒是大伯仔细翻了几条鱼,又翻了那堆贝壳,半晌点点头:“看来溪流同学在校学习的不错。”
“这一段河水里的鱼和水产看似非常多,然而没毒的就这两种,这种鱼和这种贝壳可是外面没有的品种,长得又和里面其他几种鱼、贝壳很像,能够完全不出错,溪流同学真的很厉害了。”
眼瞅着宫肆看向自己的目光忽然多了一丝佩服,溪流摆摆手,笑道:“惭愧,这种鱼确实是我自己分辨出来的可食用鱼,贝壳就不是我的功劳了,是幸运。”
他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小黑鸟:“一颗一颗的,全是它拣出来的。”
“当然,我付钱了。”溪流低声道。
三人的视线便落到溪流指着的小黑鸟身上,只见它正很开心的叼着一枚硬币在伊丽莎白面前走来走去,也不知道是炫耀还是什么,然后,不知道它是不是太嘚瑟了,伊丽莎白猛地一伸脖子,一口就把它嘴里的硬币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