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似是觉得已经叫够了,宋桑池睁大双眸,紧盯着陶酥的脸开始解释:“你的名字好像市面上卖的一种糕点,也叫桃酥。”
“你吃过吗?”
“也很甜。”
尾音的“甜”字故意拖长了一点,带一点点娇意。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今天晚上宋桑池已经有意无意说过几次“好甜”了,尤其是刚刚这句话,落进陶酥的耳朵里隐约觉得像是在借物喻人。
这个“也”字就很微妙,说得她好像试过陶酥的味道一样。
莫名,带一点点色气在里面。
可宋桑池并不是那种醉酒之后就分不清人,会胡乱对人撩拨的那种,不然的话刚刚在酒吧里出现的那个女人应该早都得手了,想到这里,陶酥将问题归咎到了自己身上。
她这段时间是魔怔了,看什么听什么都色气。
“我没吃过,我不喜欢吃甜食。”陶酥尽量以正常的语气回答宋桑池的问题。
“那有机会我请你吃。”宋桑池说着,蓦的倾过上身凑近过来,说话间淡淡的酒味飘来将陶酥萦绕住,惹得明明没有喝酒的她好像也跟着有些醉了。
同样是酒味,宋桑池的身上的陶酥就一点不会觉得反感。
“好啊。”她弯住眼眸,满口应下。
恐怕没有人知道喝醉酒之后的宋桑池是会是这个样子,这样致命的反差感如同一根细细的丝线牵住陶酥的点,拉一下,她就要心动一下,心中最后一点防线也被逐渐蚕食掉。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谁又能想到?
只是醉酒之后状态虽然十分撩人,但还是会有相应的不适症状出现,严重一点的话可能还会影响到明天上班,想到这一点,陶酥心里刚刚泛起的那点心思瞬间消失了,她开始催促对方洗漱休息。
“那你帮我去卧室左边的床头柜里拿一下醒酒药,我吃了缓缓再去洗澡。”宋桑池撑住沙发面坐了起来,整个人弓着身子,抬手按住自己的眉心。
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陶酥立马就起身去了。
两室一厅的房子总共就两个房间,很容易分辨到底哪一个才是主卧,虽然很疑惑宋桑池为什么会把醒酒药放在卧室抽屉里,但陶酥还是依照对方说的来到指定的地方拉开抽屉。
拉开第一个抽屉,没有。
陶酥把抽屉推回去,手往下移,开始拉第二个抽屉,预料中应该出现的醒酒药并没有出现,反而第二个抽屉拉开以后干干净净,除了几个奇怪的盒子之外连药的影子都没有。
“奇怪,不是这里吗?”陶酥暗自嘟囔,她随意一瞥,眼神落在了其中一个透明的盒子上。
从来没有用过玩具的她,先头第一眼只是觉得这个盒子里的东西看起来很奇怪,紧接着第二眼,第三眼……
陶酥整个人像是触电了一样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顺带着将抽屉一把推了回去,不过几息的时间,脸已经烧得跟什么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