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开旅行应用,漫无目的地四处乱点时,正好看见有广城到南乡的高铁票。我灵机一动,就买票来这儿了。”
“噢。那爸妈看你出现时,他们是什么反应?”苏厌希拿了一个果盘里的青枣,“肯定被吓到了吧?看妈刚才对我句句控诉的模样,你肯定没少说我的坏话。”
“我没有!我怎么会说老婆的坏话呢?”别允纵喊冤,“可能……有那么一两句?但一开始我真什么都没说,就是告诉他们我俩吵架了,我想在这儿住几天图个清静。”
别允纵抓抓后脑勺,下意识地看看四周后,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道。
“老婆,你真别说,这趟娘家我回对了!”
“嗯,但这里是我的娘家。”
苏厌希吐掉青枣的核,应声之余不忘吐槽。
“你继续说。”
“在说我的新发现之前,我先把醉酒之夜的事情告诉你听。”
这两天来,别允纵也不完全只顾着伤心,什么正经事儿都没干。
他干的最大正经事儿,就是向他那班好兄弟们问清了毕业庆祝会当晚的情况。
“那晚的事儿不复杂,就是兄弟们说庆祝毕业,给我搞了个聚会。我以为是都是熟人的那种私人聚会,就自己开车去了。
“去了才发觉,那帮混账都‘拖家带口’的。”
别允纵说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拖家带口”,而是指好友们带来的玩伴很多。
作为别允纵的好兄弟,自然都是非富即贵、出手阔绰的。只是和早早就明确心意、有固定伴侣的别允纵不同,他那帮“狐朋狗友”,真是一个比一个风流。
情感生活混乱不说,十次出门聚会至少八次会带玩伴;大部分人还男女通吃,爱把年轻男学生和年轻女学生凑到一块儿玩。
“拖家带口也没办法,兄弟们好心替我庆祝,我也就这么一块儿玩呗。
“当然,我很注意跟那些玩伴保持距离的!甭管谁向我搭话,我都特高冷地不予理睬!”别允纵不忘强调。
玩着玩着,别允纵喝醉了。
几个兄弟们察觉到别允纵状态不对,又碍于苏厌希的威严,不敢送醉酒的别允纵回家,因此他们在酒店内替别允纵开了房间,将别允纵弄回房间自己歇着。
“……就这样?”苏厌希听得迷糊,“你问了一圈,就问出来这么个过程来?”
毫无反转,毫无……意义?
“对,就这样。”别允纵点点头,“那天有七个我的好兄弟在,我每个都打电话问了一通。我要他们仔仔细细地回忆,但他们的回答基本如出一辙;将我安置到房间里后,他们就各自找玩伴玩耍了。”
“那你衣服上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