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还没有失控前,秦惊鹊慢悠悠道:“我答应你了。”
……
叮铃铃的铜铃声响起,秦惊鹊倏地睁开眼睛。
入目是极尽奢华的床顶,雕花镂空的圆形床盖,四周是轻纱质地绣着龙纹的明黄色床幔。
头有些疼,秦惊鹊抵了抵太阳穴,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惊动了床上的其他人。
“陛下,你醒了。”
耳边响起温柔的男声,一只手伸过来,熟练地为她揉着脑袋,力道不紧不慢,温和适中。
秦惊鹊拂开那双手,劲直朝床下走去,才下床站到地上,她就感觉到双腿异常地酸软,差点站不住。
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把她扶稳。
一个离她极尽的男人从后面抱住她,用下巴抵住她的肩膀,温热的吐息打在她的锁骨上。
“陛下,这才子时,您不是说累了吗?”
被一个男的抱住,又来了一个男的跪在她面前,温柔谦卑地给她穿鞋。
“陛下,您要做什么,吩咐臣下就是了。”
秦惊鹊看着跪着给她穿鞋的人,看了看腰间男人的手,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紫色里衣,露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腿上白皙的肌肤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痕迹。
她抬头,目光和床上一个眉目疏朗的男子对上,在昏黄的烛光中,那男子露出一个暧昧不清的笑容。
“陛下……瞧着像是没有尽兴,难道是南棠伺候不周吗?可是陛下刚刚还说累了呢…”
秦惊鹊:“……”
沉默的档口,人也清醒了。
一个房里,一张凌乱的床,她和三个衣冠不整的男人。
往生镜里荼归捂住眼睛又露出一条缝,激动道:“好刺激呀!”
“……”
嗓子干得冒烟,秦惊鹊穿上鞋,推开男人,然后地跨过山河屏风,坐到软榻上倒了一杯凉茶解渴。
一杯茶下肚,那种虚脱到透支的感觉才好了一点。
一个男人跟着她上了软榻,像一条美人蛇一样攀上她的身体,和她挤在软榻上。
秦惊鹊:“……”
又一个男子从屏风后走出来,抢走了她手上有茶杯,手上拿着一个干净的帕子,凑过来轻轻替她擦了擦唇边的水迹。(只是喝茶而已,卑微)
“陛下,茶凉,仔细伤了陛下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