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问题掷地有声的落下来,砸进褚文淇的耳朵里,让她呼吸一窒。
她知道,她的不妥协在戴致行眼里是个笑话。
可那又怎样?
她坚持住了不是吗?
她的底线不是弹力绳,可以随着压力一降再降。
不爱就是不爱,叫不出口就是叫不出口。
哪怕已经有了肉体关系,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认可他。
他是她的弟弟,不是爱人。
纵使情欲勾魂摄魄,她也分得清清楚楚。
她把泪湿的脸埋进臂窝,懒得再与戴致行有任何沟通交流。
戴致行见状嘲讽冷笑,随后只身离开卧室。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褚文淇知道,戴致行今晚不会再回这间卧室了。
这个阶段的梁祁不屑与梁雀同床共枕,他只当梁雀是个发泄性欲的工具。
眼睛已经哭到发疼,眼皮也有浮肿的趋势。
长久的哭泣让褚文淇发自内心觉得累。
所以戴致行离开没多久,她就带着残存的情欲昏睡了过去。
大概是有些认床,又或者是被拷着右手睡觉实在难受,褚文淇没睡多久就醒了。
太阳初升,阳光透过纱质窗帘洒进房间,照亮一室狼藉。
床单上满是干涸的水迹和精斑,褚文淇浑身酸痛不已。
索性戴致行的床足够大,手铐又拷在床头中间。
她只需往右侧翻个身,让手腕在手铐里转个圈,就能够摆脱伏趴的姿势。
她贴着床边坐起身来,想要开口喊戴致行过来给她打开手铐。
但嗓子痛哑的厉害,努力了半天,声音也传不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