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的夜晚,电影院人并不多,取票机前空无一人。年芙芙等于越取票回来,就看他抱着一大桶奶油爆米花走到她面前:“晚上就吃了那么点,在电影院里总不用担心被人笑话了吧。”
这人真是聪明得过头了,就连年芙芙晚上食欲不振的原因都一清二楚。年芙芙接过爆米花桶,先往嘴里塞了一颗才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是昨晚回去撑得太难受了……”
“这样啊。”于越一脸‘你就当我信了’的表情,“你还要吃点别的吗,那边有哈根达斯。”
年芙芙刚想说不用,余光瞥见冰淇淋车,不用俩字就和一口口水一起吞了回去:“好…”
于越哼笑一声:“香草和巧克力?”
“嗯!”年芙芙使劲一点头,才想起哪里不对:“你怎么知道…”
“你的口味没变。”吃饭的时候于越就看出来了,光挑小孩最喜欢的酸甜口吃,辣的一口不碰。
年芙芙怀里抱着个爆米花桶,屁颠屁颠地跟到冰淇淋车旁边,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由衷的笑脸来。
俩人检票后入场,年芙芙在影厅门前把爆米花桶交给于越,往洗手间小跑而去。她是真的有点急,刚才在餐厅出门前没上,待会又是一个半小时的电影,显然机会只有一次。
小姑娘两条小短腿迈得飞快,结果就在洗手间门口被突如其来地截了胡。ⅵρyzщ.Ⅽōм(vipyzw.com)
男人一把将年芙芙扛上肩膀,就跟扛着一只小狗崽一样轻而易举,转身便进了紧急出口。
紧急出口黑灯瞎火的,年芙芙脑海中一下浮现出好多社会新闻,被吓得手脚并用的挣扎,把男人气得直接给她放地上低下头就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用了蛮力,双唇碾压的同时牙齿也在不断厮磨,如同将猎物压在身下撕咬的肉食动物,直到年芙芙双唇又疼又麻到忍不住抽了口气才强势地将舌头顶进她口中,蛮横地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