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上来了?”边桥靠在床头玩手机,伸腿蹬他,“下去。”
“还装,我都猜出来了。”苟小河顺势往他膝盖上一抱,笑嘻嘻的滚进被窝里,“你就是想跟我一起睡,要不根本不问我冷不冷。”
“妄想症?”边桥还抽他被子,直到苟小河连胳膊带腿的往他腰上搂。
“好好,是我怕冷。”苟小河表示妥协,“别抢我被子。”
“离我远点。”边桥把被子扔回去,还硬邦邦的提醒。
他曲起腿靠在床头打游戏,苟小河裹着被子往旁边滚半圈,跟胡圆聊天,一只脚斜跨半张床伸过来,搭在边桥膝盖上。
苟小河:我给边桥喝米酒了,说是你让我带给他的,他说好喝,还说谢谢你
胡圆:呵呵
胡圆:谢谢你,活佛
苟小河把嘴埋在被子里,笑得肩膀直抖。刚要继续打字,边桥突然问了句:“跟谁聊天。”
“胡圆儿。”苟小河转个身面朝他,小腿顺着边桥的膝盖往下一滑,贴着他的肚子晃晃,“他喊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边桥突然小腹一紧,坐起来摁住他的脚踝。
“怎么了?”苟小河吓一跳,试探着抽了抽脚掌,他恍然大悟,“我压你小鸡儿了?”
边桥嘴角绷着,把他的脚从身上扔下去。
苟小河想起手机里那张照片,以及那天瞅见的实物,不知道为什么笑得停不下来。
“傻笑什么?”边桥转脸瞪他,“没完了?”
“我也不知道……”苟小河笑得直揉肚子,“边桥我觉得你应该能有17厘米,以后说不定还能更……”
这人是疯了。
边桥都不知道他的思路是怎么拐过来的,也不知道到底哪儿好笑。眼睫毛一耷拉,他朝苟小河压过来,直接抓小鸡。
“哎!”苟小河被抓了个激灵,赶紧蜷起腿护着自己,努力憋住笑,“我错了我错了,再不笑了。”
边桥松开手,却没有收回去,掌心撑了一下床,仍虚虚的压在苟小河身上看他。
苟小河眼睛亮晶晶的,感觉小鸡没危险了,就抬着胳膊抓边桥的头发。
“你头发能扎个小揪揪。”他跟边桥汇报。
“你今天怎么没醉?”边桥的视线往他嘴上飞快扫了扫,轻声问。
“醉什么?米酒?”苟小河两手一起上,在边桥头发上抓来抓去,“米酒又不是酒,兑过水了,跟饮料一样,谁能喝醉,你醉了啊?”
苟小河喝不醉的东西,狗都不能喝醉。
不过想说的话在嘴边拐了个弯,边桥想想,“嗯”一声,厚着脸皮说:“我好像有点儿。”
“脑门晕,你试……”他刚要把脑门往苟小河脑门上贴,就被一巴掌抵着额头推起来。
“你喝米酒头晕?”苟小河也不扎小揪揪了,起身打开灯,认真观察边桥的脸色,“小时候也没这症状啊。”
“那你想吐吗?给你拿个盆?”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地,“可别吐床上。”
床头柜上已经有个大碗了,边桥是真不想看见床边再摆个盆。
“算了。”他脑清目明的躺回去,从心里感到麻木,“突然不晕了。”
“啊?”苟小河一只脚都踩进拖鞋里了,整个人要下不下的,还在扭头问,“到底晕不晕?”
边桥忍无可忍的闭上眼:“关灯!”
第二天是年三十,对于边桥来说跟平时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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