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上了陆先生的位置,将以往所有的人踩在了脚下。
包括他这个万千宠爱、高贵无比的哥哥,陆雪羽。
陆雪羽从前从不把他放在眼里,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
如今两人地位扭转,他在上,陆雪羽在下。陆雪羽危难的时候,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了。他终于肯正眼瞧他了?
呵!他还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看到他,不会知道他还有个弟弟呢!
他微微地感觉到颤栗的兴奋,对着陆雪羽优雅地打了个招呼:“二哥,你好啊。”
然而陆雪羽对他的方位撇都没撇,看也没看。即便是现在,他处于人生低谷,他也照样看不起他,照样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就是有这样的孤傲和自信。
他就像躲一只臭虫一样,避开陆卓英,对着男人道:“严一维,你上来,我有话和你说。”
严一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样全名的直呼他了。他真是长了本事,不仅会打人,还会“严一维、严一维”的命令他。
然而严一维也就回身对陆卓英一点头,上楼去了。
陆雪羽见他进来,便问他为什么不让他出门的事。严一维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陆雪羽气急败坏,对着他痛陈他的不讲信用。以及说,他没有衣服穿了,必须要出门买衣服。不买衣服,他一天都活不下去!
严一维看他像一只凤鸟一般的扑腾,他穿的还是昨天的白色丝质衣裤,薄薄的,滑滑的,在他身上流传、飞扬。
他听着他在耳边嘈嘈耳语,抓住重点:“没衣服穿了?”
“对!我要换睡衣了,我没有睡衣,晚上睡不着!还有下午茶的衣服,出门的衣服……”
他脑子浆糊成一片,只看到他扑腾的过程中,衣襟挣开……早上的吻痕还印在锁骨的地方。
他说道:“没有衣服就不穿了。”
“什么?!”
陆雪羽就要反驳,结果就被男人扔到了床上。男人对着他的脖子便是痛吻,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原来的吻痕上又加深着齿痕。
他真想咬他,把他咬痛,让他全身都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走到哪里都知道是他的人。
陆雪羽拼命地挣扎着,他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突然发作。两人在床上打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桌椅碰到了,床被撞歪。陆雪羽惨叫着,对着他的脸疯狂乱打乱推。
严一维下来的时候,战绩赫赫。
但是他好像习惯了,每天不被打,不能结束这一天。
他下楼,想和陆卓英谈事情。然而陆卓英看到他,一句话没说,甩了袖子气汹汹也走了。
一下子走了两个人,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
严一维又上楼,陆雪羽瑟瑟发抖地在床上。他想他不能每次都和他打架,即便他受得住,陆雪羽也受不住。而且他和陆雪羽打架,没什么胜算。他既不能动手,也不好还手,只有挨打得份。
他还是要怀柔政策。
他从厨房倒了一杯威士忌,从楼下的酒柜里拿上来还是冰的。
他对着陆雪羽道:“喝了。”
他知道这行径很卑劣,但是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他自己认清、认命。
陆雪羽看到那杯酒,望了一眼严一维。与其清醒地知道背叛自己,不如一醉方休。这几乎成为两人的默契。
喝了酒,陆雪羽躺在床上。天花板摇摇曳曳的光,像有星星落在房顶上。他以前见过的星星比这要美。但是自从爸爸离开,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星星了。他慢慢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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