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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你叫我忍不住……”
姚筠战栗得说不出话,怎样挣扎扭转都无法摆脱这种煎熬,斥责的话全化作吟喘,竟就此高`潮了。
沈照简直双眼发红,撤出手指就把勃发难耐的下`身抵了上去,接着直直顶入深处,停也不停,便迅疾抽送。
姚筠被他架起,腿挂在他手臂上,只凭衣袍遮住交`合的下`身。浓密的树叶簌簌抖动起来,呻吟间还夹杂了泣音和一些告饶字句。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抽送变为缓缓碾磨,不时又有一个深顶,姚筠已不知自己是第几回宣泄……他浑身湿透,遍体潮红,在又一回宣泄时,夹杂着呻吟开口:“我们……啊,我们回去吧……别在……别在这里……”
沈照闻言,身下更缓了些,抚摸他身上,“好,那就回去……不过,有一个难处……”
“什么……”
沈照停住,认真与他说话,“筠哥这样,一定行动不便……路上我们要怎么解释?说你是又中暑了,还是又扭着了脚?”
姚筠清醒过来,果然一惊。从这里回到自己住处,不知要遇上多少人,难道要人家次次看见沈照背着自己?他着急了:“这怎么办……”
“是没什么办法……”沈照摇头,“那我就还是说你病了……”
“不,不行……”姚筠为难极了。哪有一遇到表弟就生病、总是被人家背回来的?
“实在不行……”沈照眉梢一扬,“还有一个办法,不让筠哥被人瞧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筠哥要答应我一件事。”沈照附耳说了一句。
“这……”姚筠涨红了脸,下意识摇头。
“谁让筠哥先前连名带姓叫我,让人好伤心……”沈照喘息着,深埋在他体内的阳根骤然一动,令他毫无防备地惊叫出声。
“你,你怎么……怎么这样……”那火热粗壮在身子里滑动不止,更形坚`挺,姚筠本欲怪他记恨,怪他趁人不备,可话到了嘴边全然语不成调,“嗯……”
“小弟生来心眼小,对伤心的事一向记得牢……”沈照抵着他敏感处反复擦摩,低沉喘息,“所以……还得要筠哥,不,夫人多多抚慰……”
姚筠剧颤不止,头发早已散得不成样子,满脸泪水,实在抵受不住,呻吟间轻微地发出了一声什么。
“什么?……再大声些,我听不清……再大点声……”
“夫君……”姚筠崩溃扭动,神志迷离,“夫君……别这样了……夫君……”
沈照眼中光芒亮得惊人,动作更是火一般炽烈……
待高`潮终于过去,沈照将姚筠拥在怀里,喜形于色:“……我只让你唤我一声,想不到竟然唤了十二声,筠哥当真爱我。”
姚筠别说反驳,连睁眼看他的力气也几乎没有了,喘息未平地软在他怀里。
沈照抱着他跃下树,便走向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