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宜彬不解:“怎么不多待一会儿?”原烽特意绕了远路,这一路抱着自己,怕也累了,正该多坐一坐。
原烽脸微微一红:“再不走,就走不回去了。”
叶宜彬知他言中之意,也是脸一红,不再言语。原烽便快步过了桥,往卧房而去。
叶宜彬房间的窗外,桃花海棠满枝怒放,聚成一片粉艳花海。窗台落了厚厚一层花瓣,房中地上也落了不少。
原烽抱着他进来,将他放到床上。
叶宜彬望着窗外道:“花开一季,若是辜负了,只有再等来年。”
原烽望着他道:“是,所以不可辜负。”便低头轻轻吻他脸颊耳侧,渐渐向下。
叶宜彬气息急促起来,伸手抱住原烽,抚他身上。
原烽周身发热,手探入他衣摆,沿着赤裸的腿向上滑去,滑到双腿之间,手指探入那幽秘里,搅动里头的湿热粘滑。
“嗯……”叶宜彬身子一弓,脸上涨出潮红,抱紧了原烽,向他亲吻。
原烽急喘着,收回手扯了自己衣带,便隔着衣摆抵上去。
叶宜彬感到他抵着自己,滚烫得几乎隔着衣料灼伤肌肤,心一阵狂跳,勉强撑起自己,去解身上衣服。衣物尽数褪去,他全身赤裸地凝视着原烽:“……昨夜,你是不是梦见我这么说……阿烽,我想你,求你要我!”
原烽脑中一炸,浑身血沸,架起他双腿便直直挺入,一没到底。
“啊……阿烽……”叶宜彬痴痴看他,却只唤了他名字,就再说不出清晰字句……原烽的勃发在他湿烫滑腻的幽径里迅猛抽挺,让他只能剧颤呻吟。
叶宜彬眼中水光渐浓,体内却涌起一股狂喜——为了原烽身体,这一月来未曾答应与他亲热。可当月上中天,夜深人静,却不由自主想起他的慰藉爱抚,烦躁难安,面红耳赤羞愧之余,忍不住自己纾解……
屋外春风徐徐,屋内却比炎夏更热,炽浪滔天。他们厮缠颠摇,呻吟急喘,窗外花枝仿佛也羞于听这房中情事,在春风里抖动不止。
原烽在叶宜彬体内有力抽挺,全数退出又齐根而入,激烈抽送良久后,又渐渐慢下来,缓磨深碾,对那敏感处更是久久顶蹭,直把他逼得崩溃扭动,战栗泪流。
“……你怎么……啊!怎么……这么久……”叶宜彬低低道出一句,面上烧红。原烽索要他格外久,比往时久得多,他自己都宣泄了两回,原烽在他体内的男根还愈加粗涨硬挺。
原烽吻着他身上。“大概是你把我补养太好……今后,你也多补养一些,我们就可……”
叶宜彬羞窘更甚:“早知我、我就……”
原烽揉着他被吻得艳红湿润的乳尖,他顿时猝然失语,哆嗦不止。“子林……你不知我夜里多难熬,总是想你……”原烽连连吻他道,“见着你……我就走不动路,只想与你好好……”
叶宜彬听到这里,羞意与热意上涌,体内猛然一阵紧缩。
原烽腰身一震——这欢愉太过,委实叫人疯狂……他挺腰深插了数下,在情欲狂潮攀至最高时,直直退出,这才如数释放。
半晌,叶宜彬自半昏睡中渐渐清醒,转眼去看原烽。
原烽搂着他,躺在身侧。见他看来,微微笑道:“醒了?”
叶宜彬看看窗外天色,想起正事,低声开口:“待会……你不是要回使司衙门一趟?”
“是。”原烽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你先睡一觉……我晚饭前回来,再给你沐浴。”
叶宜彬十分倦乏,点点头,望着他轻声道:“你今晚,也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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