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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将神志冲散的难耐酥麻,努力提起缰绳,一纵,马便向林子深处跑去。
跑出一里地,才渐渐停下,四周树林荫蔽,僻静无人。但叶宜彬却无法稍松口气——他乳尖依然被不住揉捏,一路未曾停过。他满脸绯红,颤抖不止,腾出一只手抓住原烽的手臂,“放开我……”
原烽喘息着在他耳边道:“放开你哪里?”
叶宜彬一听,脸快烧起来,恨不能遁入地下。
原烽却松开了他,转而摸到他衣摆之下,亵裤湿了一片。不由眼中光芒一动,嘴角微翘,轻声道:“既不喜欢,怎么成了这样?”
叶宜彬羞愧得双耳一轰,拼命挣扎起来,不顾一切要下马,身体顿时摇摇欲坠。
原烽欲望勃发,早已忍耐多时,一手用力将他圈在怀里,另只手在他衣摆下解开了亵裤,探进去,在那抬头的欲望和下方的幽秘之地来回抚摸。
他又摸这些难以启齿的地方……叶宜彬眼角发红,气息急促,紧咬着牙,在他怀里奋力挣扎,却只能深切感到他炽热的手在自己双腿之间摸弄,那感觉鲜明得惊人,稍稍躲开一点也不能。强烈的羞耻如潮淹过来,只能徒劳地缩起身体。
原烽欲火炽烈,气息粗重,挥手松了自己的腰带,抱起他坐上自己的火热粗涨。
臀缝被撑开,隐在里面的那处娇弱幽私被粗大男根悍然插入。“嗯……”叶宜彬闷哼出声,腰身不住颤抖,湿了眼眶。
那紧窄幽径里,还余留着前日的湿腻感。原烽下腹烧起一阵烈火,抱着他缓缓向下按去,自己则挺腰向上,有力地寸寸深入。
叶宜彬说不出话来,喉头发出哽咽之声,眼帘湿透了,岔开的双腿不住打战。身子因重量而下滑,被迫将那巨大火柱纳入体内,无穷无尽一般……每次他已经受不了的时候,总还能够进入更深。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恐慌地感到身子里的每一分羞耻之处被探知,被强硬侵占。
终于,直没到底。下身结合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叶宜彬呼吸都在颤抖,有如啜泣一般,所有知觉集中在被结实占满的下身,那深入体内的粗壮和脉动……他僵住不动,鬓发汗湿贴在脸上,缰绳已经拿不住,从手中滑落。
原烽沉重呼吸着,捞过缰绳,轻轻一抖,马儿向前行走起来。
粗大男根即刻在幽径里颠动摩擦起来,叶宜彬近乎崩溃,“啊……”他泪水涨满眼眶,身子摇摇晃晃,受不了地呻吟着开口:“别……啊……你,你让它停下……”
“你不是要走么……”原烽环着他的腰,眼里燃着火苗,“还是……赶路要紧……”
随着马的行走,叶宜彬身子颠颠晃晃,无处攀扶,只能任凭那强烈的顶弄折磨在身子里持续。他无助地摇着头,战栗不止,想要不顾一切地向原烽求饶,却又倔强忍住了。
马在林野中惬意行走,木叶清香随风拂面。林子里有黄色紫色藤花开放,极是明艳;一条小溪清澈见底,曲折蜿蜒。偶然一两声鸟雀鸣啼。
原烽腾出手来,将他颠晃不止的身子扶了扶,在他耳际道:“前面两条路……想走哪条?”
叶宜彬根本没听清说了什么,他目光迷茫,汗水顺着发丝淌下;林风清爽,衣下的身子却透出高热。
“那我们……往右边去……”原烽声音低沉,吐息间炽热难当,按捺下汹涌快感,“那边山谷,景色甚好……”
他轻扯缰绳,马便转了方向,向着通往山谷的小径走去。
远远看来,他们衣衫完整,只不过同乘一骑;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那衣摆下此时是怎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