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昊看他的眼神又亮又深,他说:“要是现在不推开我,今天一晚上你都别想逃。”
他又低头几近恶狠狠地说:“是你招我的。”
兜兜做了好多年的单身狗,在外头散步时也学程教授的气质谁都不搭理。它的狗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都把它的鱼跟肉拿出来,它还等着吃,怎么两人又抱上了。
它眼睁睁看着阮昊将程立打横抱出了厨房,犹豫着看案台上的肉和走向卧室的阮昊。
艰难地选择跟出厨房,卧室的门被“嘭”一声关上,它蹲在门前傻眼,愤怒地朝里面狂吼。
没人搭理它。
卧室的床显然不够大。
阮昊将程立放倒在床上,没给他任何的缓冲时间,就压下去深吻他。他用完全控制的姿态,撑在程立上方,一只手将他两只手腕定在头顶的床单上,用啃咬的力气吻他。
他撕崩了程立衬衫的上衣扣,扒开肩颈的领口咬他的肩头和颈窝。程立毫不反抗地迎合。
他是这么配合又纵容。
“吃了你。”阮昊扒开他衬衫,哑声在他耳边宣示。
他扒掉了程立身上所有的衣物。用潮湿灼热的手掌抚摸他身体,在他胸前和大腿内侧反复啃咬流连,留下一片片带着占有意味的标记。
他在床笫间的控制欲与少年时相比只增不减,强烈的想要得到他的心情几乎要烧灭了他的理智。
程立的嘴唇被他啃吻得红肿,诱人的煽情喘息声就在耳边。他一寸寸地舔咬他的身体,揉捏充血发硬的乳头,从里到外让程立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想狠狠地艹他,让他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
勃发的欲望让他恨不得就这样弄坏他。
现在躺在他身下的已经不是当初十八岁的程立。
那个时候的程立比现在要矮一点儿,被他喂得长了些肉,阮昊的手从他的肚皮往腰侧抚摸摸到一手滑腻肌肤,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身下的男孩发颤喘息。他曾经那么鲁莽又急色地进入他身体,毫无经验地“横冲直撞”,程立在他身下紧紧咬唇,却从未推开过他。
离第一次的“饕餮盛宴”已经过去了八年。
程立竟比那时候更瘦。
阮昊握着他的腰,让程立趴跪在床上。这间屋子里没有润滑剂和安全套,这种侧面证明的专属意味更让他几乎发狂,他啃咬程立挺翘的屁股,用下流的流氓话咬他耳朵:“身上的肉都长这儿了。”说完又使着巧劲地拍打。
程立被他抚弄地发颤,咬紧牙不肯泄出呻吟声。
后穴被自己射出来的浓稠精液摸进去,被阮昊用手指玩弄得湿软一片。
“是要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阮昊扶着硬烫的凶器缓缓地进入他。
程立不吭声,整个上身都伏在床单上,跪趴翘着臀部,用被完全征服的姿态紧紧用后穴咬住他肉棒。
阮昊低低地骂了句脏话,身下的凶器再一次狠狠地凿进已经湿软不堪的后穴,听见程立带着颤音的喘息。
性器跟肠肉不断摩擦,阮昊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一会儿,将愈发硬挺的性器抽出来,自己靠在床头,将程立抱起来坐到他身上。
程立额头跟鼻梁上全是细密的汗水。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
阮昊温柔的舔吻他,抚开他汗湿的鬓角。
“扶着它,坐下去。”他掐握住程立的腰,不容他有丝毫的拒绝。
程立听话地照做,用已经湿泞的后穴去吞蓄势待发的肉棒。
这种骑乘的姿势,进入的深度更深,让阮昊爽得头皮发麻。他哄着程立用双腿盘紧他的腰,紧紧依附他,红肿的乳尖蹭上他被汗浸透的胸膛。
“想它吗?”阮昊让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稍微退出来一点,牵着程立的手去触碰两人的相连部位,穴口被撑得不见一丝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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