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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上他的肩头(1 / 2)

周若煦所谓的“做”,真的只是工作而已。

他挺直身子贴在置物架前,抬起胳膊,轻而易举地搬下先前言落落可望而不可及的纸箱。他做事无比认真,仿佛一只叼着狗咬胶进行往返跑的大型工作犬,坚定的眼神里,除了插在终点的小红旗,就只有摆在领奖台上的狗狗奖杯。

与之相比,言落落的心思未免过于活络。为了掩盖邪念,言落落慌忙低头面对纸箱,与里面的道具杂物缠缠绵绵到天涯。

“库房里所有箱子都要检查一遍吗?”周若煦好奇地问道。

“对,除了那些一看就不是的,别的都要挨个查。”言落落娴熟地在表格上勾勾画画。按理说,哪个部门用哪个架子,向来有着不成文的约定,但她并不敢保证那位负责人会不会任性而为。

环顾诺大的库房,言落落分外头痛,忍不住用笔杆戳了戳太阳穴:

“看样子要折腾一阵了,”她语气里带着歉疚,“不好意思啊,改天请你吃饭。”

“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周若煦把没做标记的纸箱悉数搬到言落落面前,乖巧地码放整齐,“当然,如果实在过意不去的话,请我喝杯咖啡就好啦。”

他的声音始终欢快,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永远不知疲倦。

淦,这不是同辛苦半天捧回奖杯、主人只要摸摸脑袋就心满意足摇起尾巴的狗勾一模一样吗!谢谢神明把闪耀着如此光辉的天使降临到身边——

“没问题,美式拿铁摩卡随你挑!”言落落感激地抬起头,却见周若煦纤长的手指,正伸向另一个方向:“这两排架子都搬好了,但那边——怎么办?”

言落落顺着周若煦的目光看去,只见几排货架倚墙而立,层层迭迭向上延伸,差一点儿就要与天花板无缝衔接。不巧的是,上面同样堆了几个身份不明的箱子。

救命,那不会也是道具箱吧?言落落眼前一黑,忽然萌生了一种揪住上任负责人的衣领、把他拖过来当场指认的冲动。

当然,言落落只能想想,毕竟她压根儿不知道负责人是谁,估计又是外部人员。像他们这种中小规模的影视公司,能外包出一份工作就外包一份,能少缴一份五险一金就少缴一份,大家各司其职彼此江湖不见,哪怕在大街上擦肩而过都认不出来,因此时常出现沟通问题和擦屁股问题,比如现在。

言落落烦躁地抓抓头发,迈着碎步在库房里溜达一圈,并没找到任何可以当作梯子的东西。周若煦歪着脑袋思忖一会儿,猛地恍然大悟:“对了,听说今天视频部要拍俯瞰,估计把梯子借走了,不知什么时候还回来。”

“啊这?”言落落一时语塞。虽然她跟视频部没有交集,却经常在半夜下班时,看到他们仍扛着摄像机艰苦奋斗,无限NG,丝毫没有打烊的意思。

等到他们主动还梯子,黄花菜恐怕会和这周的绩效一起凉凉。

“算了,不等了,我们自己想办法。”言落落把清点完毕的服装道具物归原处,信步踱到高大的货架前,仰起一张精致的小脸,琢磨该怎么把上面的东西弄下来。

周若煦也站过来,看看货架又看看言落落,忽然灵机一动:“要不你坐在我肩上,我把你扛起来?高度应该正合适。”

有道理!言落落一拍掌,刚要答应,库房里的冷空气就强迫她想起一件被忽视了的事实——

她胯下还空着呢!

反应过来后,言落落的脸又一阵红。她独自在库房待了太久,已逐渐习惯真空的触感,险些忘记自己裙下是怎样一番风光。

如果她浑然不觉坐到周若煦肩头,敏感的丰尻,会瞬间感受到从年轻男人身上传来的炽热;柔软的脂肪,会被男人宽阔的肩膀挤压成各种形状。

男人的臂弯,势必会环住言落落的美腿,他纤长的手指定会在满是破洞的柔滑黑丝上轻抚,同透出黑丝的嫩白大腿肉来次悱恻缠绵。如果他胳膊伸得再长些,再深些,说不定会直接袭上她湿热的大腿根,碰到她一丝不挂的柔软外阴,再向她毫无防备的小穴长驱直入。

如此一来,她黏稠的爱液一定会从股间涌出,在周若煦肩头留下一片濡迹。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T恤,如果沾上什么,定会十分明显。他会怎么做?会趁着无人发现,偷偷脱下清洗吗?那件T恤下的年轻肉体,又将是何种风景……

“言姐姐?言小姐?”一只手在言落落眼前晃了几晃,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怎么了?在想什么?是我提的办法不对吗?”周若煦忽闪着眼睛询问道。

“没有没有,我在想别的工作。”言落落急忙扯了个理由遮掩过去。要命,怎么又对着小屁孩想这些有的没的!

几小时之前,言落落刚跟郑嘉元云雨两番,所以现在不至于被发情症状折磨得痛苦不堪,仅仅是更容易被情欲撩拨。周若煦对性爱全然无知,肯定不会主动出击。只要言落落控制自己不乱想,一切就能平安无事——

“这样吧,我蹲下来,你踩着我上去拿箱子。”言落落幽幽地吐出一句话,满脸写着“视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