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苏大人。”将池一副不怎正经的模样,甚至手指还想去摸摸苏睿的脸。
“不敢当。”苏睿不可明说地拉开了一点距离,颔首道:“不知将王爷来找睿有何事?”
“倒也不是甚劳子正经事,只是本王听说苏大人的小厮死得不明不白,不知苏大人是否感兴趣。”
将池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倒是坐正了许多,也没有纨绔子弟的样子。
“睿不知王爷何意。”苏睿垂眸,躲过了将池的眼神。
“本王得知那日除了你的小厮在那东湖处,还有一人也在。”
“哦?”苏睿状似疑惑,假意应道。
“自然是今日荣登独宰的李大人了。”
“砰——”手上的茶杯轰然落地,苏睿手指颤抖,问道:“你说的是李大人?”
“哼,自然,便是你去问就知道了,李璞那张面具,谁人不知呢?”
将池很不满意苏睿的样子,明明曾经与李璞有染的人只有他一人,为什么现在每个人都像是与李璞关系密切的样子?
“睿想起还有些要事,回见了王爷。”苏睿立马带着侍从便离开了醉仙楼,直接往李府而去。
“王爷,你说苏大人走得这般匆忙是为了什么呢?”秦冥露出了不解的神情,突然又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道:“冥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如何?”将池看向秦冥,又道:“我们什么时候才将军报呈上去?”
“来不及了。”秦冥眨了眨一双深邃而又灵动的双眼,道:“我们只有等玉衡马革裹尸的时候才能上报了。”
“为何?”将池疑惑。
“现在玉衡可以带兵,你若是现在被派去塞北,已经晚了一步,何不如等那黄口小儿将塞北弄得一团糟,你再去收拾残局?”
“可是,若是玉衡能力奇佳呢?”将池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又道:“那我们不是会失去了先机?”
“她一定会输。”秦冥笑道,阴阴柔柔的笑容有些瘆人。
“因为她是情种。”
顺着侍从指路,苏睿才到了李府的门前,一点曾经顾府的样子都不曾有,端庄而又深幽的样子,不知道无双有多讨厌这里。
顾独是一只自由的鹰,怎么能像是一只掐断翅膀的家禽一样锁在这里呢?
“苏大人?”看门的侍从也算是见多识广,行了一记礼道:“丞相如今不在家,听闻今下午才会回来。”
苏睿一愣,连忙道:“无事,是睿忘记送上拜帖,请告知丞相,明日午时睿在醉仙楼摆宴,还请他赏脸。”